這一擊如同泰山壓頂一般,師正業當即被拍坐在地上,也不是他提前把內力聚集在頂門,隻怕自己的腦袋都被對方拍碎了。
圍觀的眾人紛紛拍手稱讚,瓊貝也露出了驚歎的表情,普賢往後退了一步,用吐蕃語對岡次捏道:“這個年輕人的內力深厚,絕不止二十年修為!”
師正業緩緩從地上站起,然後再次調運內力,他的臉漲的通紅,雙手也跟著變成了火炭一般,圍觀的這些人登時驚呆了。
岡次捏便戲虐:“沒想到這位師公子的氣性如此大,身上的衣服都快被引燃了。”
“啊!”師正業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呐喊聲,身體迅速鑲嵌傾斜,雙手急速探出,抓住了普賢的一對麻爪,虎口開始用力。
普賢也露出了驚訝的眼神,雙手竭力反擊,但是對方卻將雙腿跨步站立,身體如鋼柱一般釘在地上,雙臂的肌肉鼓起,雙手手腕用力,逐漸將自己舉著離開了地麵。
“他隻不過是力氣大一些而已!”圍觀的格羅昔康表示。
岡次捏也下令:“聖僧,趕快反擊,將他壓製住!”
普賢當即雙臂使出力氣,使他的身體緩緩倒置,變成了頭下腳上,雙手跟師正業的雙手緊緊扣住。
“大象無形!”師正業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呐喊,雙手收回力氣,普賢的腦袋就朝他的頂門砸來,兩人的腦袋相撞,師正業的身體朝下一沉,隻見他腳下的岩石已經碎裂。
師正業感覺自己頭暈耳鳴,普賢一個空中翻轉,穩穩落在地麵上,緩緩的調運了呼吸,單掌屬於胸前,念道:“南無阿彌陀佛,承讓了!”
圍觀的眾人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師正業卻噴出一口黑血,臉上的紅色逐漸消退,他慢慢走下了場。
普賢低頭向圍觀的眾人行禮,暗中做了吞咽的動作。
返回房間後,邢學醫忙圍了上來,一把抓住了師正業的手腕,開始為他號脈,隨後趕來的邢沉墨就追問:“師公子怎麼樣,受的內傷嚴重嗎?”
瓊貝也露出了擔憂的表情,邢學醫緩緩的回答:“師公子受了內傷,但是不嚴重,稍微休養幾日便能恢複。”
邢莫敢便表示:“那位普賢僧人內力深厚,師公子在不是其對手。”
“這下倒好,我們不但沒能跟對方一個下馬威,反而傷了元氣,如果強敵再來,我們可要如何應對啊?”
師正業淡淡的道:“大家不用為我擔心,我已經探清楚了宗本和格羅昔康的勢力,已經有信心製服這二人,接下來就是等,直看是格桑傑來的快,還是論欽陵來到快了?”
等眾人都離開後,瓊貝留了下來,示意鬼狼守在房門口,她對師正業道:“我是隨口說說罷了,你又何必如此拚命呢?”
“我愧對與你,就算讓我獻出自己的生命,我也願意!”師正業回答。
對方就責怪:“你的性命不能輕易受傷,丟掉,你要帶著我去找你的同伴,我的王兄,我們不能就這樣被強敵打敗,擒獲,否則我們吐蕃就徹底成了論欽陵的天下了,屆時你們大唐也不得安寧!”
師正業忙向對方解釋:“我的傷也不重,很快便能恢複!”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對方已經迎了上來,將他緊緊抱住,貼在了他的唇上。
久違的感覺再次產生,師正業也抱緊了瓊貝,不願鬆手,但是他想要進一步行動時,對方卻拒絕了,道:“你現在受了內傷,我讓岡次捏為你配製一些藥煎服,就能恢複的更快!”
“不用麻煩了,我的身體可以自行恢複的!”師正業表示。
但瓊貝還是離開了房間,他隻好躺在毛氈床上,開始休息。
相信這場比武過後,他跟瓊貝公主的蹤跡很快就會傳向吐蕃各地,了起來眾人不用說,岡次捏或者是格羅昔康已經將情報傳出,不知所蹤的格桑傑肯定也能收到自己的消息,就連邏些的吐蕃讚普也會知道。
剩下是時間就是耐心的等待,師正業對瓊貝公主和同伴道:“按正常情況來計算,論欽陵要比格桑傑來的快,我們要做好迎敵準備,所以就需要朝拿去城兩側派出咱們的探子。”
邢沉墨當即表示:“那我就帶族人前去打探!”
“不行,你們不能去!”師正業立刻否定,然後解釋:“我們這些人人數不多,少一兩個就會非常明顯,也會引起宗本和格羅昔康的懷疑。”
邢沉墨便質問:“那要派誰去打探啊,總不能讓敵人替咱們打探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