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金甲屍(1 / 2)

而這個滕翼已經修到金甲神屍的境界,可謂是銅皮鐵骨,就連刀劍都傷不了他一根汗毛,更何況我的商衝氣劍。

我咬牙踉踉蹌蹌向後連退了幾步,本想用掌心雷把這個王八蛋擊成一堆爛肉,但因為我現在腹部中槍,正是氣海的旁邊,剛才射出那一氣劍,丹田疼地就如同刀割針刺,原本內息充的丹田小腹,此時竟有一種空空蕩蕩之感。

我——我怎麼對付這小子!我焦急的暗自思忖著。

這時,柏冰已經滾身跳到滕翼身下,隨著她的手腕伸出,掌中已經多了一柄鋥亮的多功能警刀。

她以極快的速度,吭吭紮了滕翼小腹兩刀。都知道,柏冰手中的警刀是特種鋼製成,就是砍刺到生鐵上都有痕跡,可是連戮了滕翼腹部兩刀,這個已做金甲屍的滕翼虎吼一聲,伸手直抓柏冰兩肩。

柏冰身形竟滑溜之極,就在滕翼甫動,她早一縮身子,嗖地一聲從他胯下穿過,隨即躍起,舉起刀子,照著滕翼的後背“嚓嚓”猛揮兩刀,滕翼急地向後一揮雙臂,就在柏冰瞬急躲閃,疾似驚鴻照影的刹那,滕翼猛地一回身,張嘴呼呼噴出兩口黑氣。

我嚇地照著滕翼的後腦射出一劍的同時,向柏冰大吼道:“快閃!這是滕翼所煉的屍氣,劇毒的!”

正要再次撲擊的柏冰一聽這話,嚇地連忙一個倒躍,將身子退到台階之下。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猛然想起,上次收服那個岩騎千姬子,全靠那女人誤打誤撞,將手抓到我胸前的琉璃不死心上麵。要知道那東西可是千年屍王的結晶,對各種靈體陰氣都會凝聚吸收。

象這種金甲屍、銀甲屍,本就是茅山旁枝走腳門裏的趕屍人所煉之物,是邪的不能再邪的異術,克製這等邪術,隻能以邪製邪。

就在滕翼化身的金甲屍,轉身追擊柏冰的時候,我身手把那塊用防輻射布包裹的不死心掏出。(注:這防輻射布是後來在桐城配的。)

咬牙忍痛,憋住一口氣,向前連奔了幾步,一下把這塊不死心按在滕翼的後心之處。就在石頭與滕翼後背接觸的刹那。

那個本來青洫洫地石頭,突然炙熱燙手,通體變成琥珀的顏色,隨著“滋滋”怪響,乳白的煙霧四溢,陣陣說不出腐臭,讓人嗅及欲。

金色的光芒不住從欲不死心的石體射出,並緩緩向著滕翼的背部一點點滲入,一層油脂一樣的東西,不斷冒出從石頭四外溢出,渾黃的洇濕了滕翼的衣服。

而中間那個花生豆大小的黑色心髒,瞬間變成殷紅之色,“怦怦怦怦”疾速亂跳!

與此同時,滕翼的身子如遭電擊,突突得得如同篩糠一樣,巨烈地抖動哆嗦起起,他將手臂使勁伸向身後,隻是我按的這個位置,是最刁鑽古怪之處,他的手指指尖總差一點卻不能夠到。

這小子疼地一頭栽在地上,不住的“哇哇啦啦”發著狼哭鬼嚎的痛叫,在天橋橋麵上翻滾抽搐,一道騷臭的尿水從褲襠中溢出。

那張泛著金鱗的胖臉,此時再沒有那怪詭恐怖的煞氣與鬼氣。皺紋象是一條條蛔蟲爬滿臉頰與額頭,隨著臉部的不斷幹癟,一股黑氣在他臉上漫。

似乎這家夥突然老了三幾十歲,由三十來歲,瞬間進入老年,那顆白胖冒油兒的肥胖,隻是前後一分鍾的工夫,竟變成一個滿是褶皺的麻核頭。

我知道,這是琉璃不死心吸取他體內陰煞之氣的結果,因為這種陰煞之氣,是他用陰靈死屍所修煉而成,如今與他的氣血、精髓密不可分。

所以在他氣血流失後,他的整個人也自此廢掉。

過了將近一盞茶的工夫,那塊嵌在滕翼背上的石頭漸漸又變回原來的顏色,而滕翼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除了一聲聲呻吟證明他還活著,其他都象死了一般。

我從他背上取出那塊石頭,想貓腰向滕翼問話,誰知我雙膝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強打精神伸手一撥滕翼的腦袋道:“姓滕的!少——少和老子裝死長蟲!隻要你如實的說,我——我就送你去醫院!不然——不然你趴在這裏等死吧!”

我這句話還真管用,滕翼翻著死魚一樣的小眼睛長長地呻吟了一聲,然後翹了翹腦袋道:“你——你說話要算數!我——我要去醫院!”

我冷笑了一聲道:“你——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說話如同放屁!告訴我!我——我幹爹怎麼樣了!”

“你——你幹爹沒事!隻在——隻在方漸的夜總會裏,由言不大、言不二看管!隻是沒有我的命令,他們是不會放人的!”滕翼哼哼嘰嘰的說著。

聽說幹爹沒事,我久懸的一顆,這才落到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