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私仇，我拿她屍體做什麼？拿回去宗門？還是拿回去上香供著？哦，我估計你也聽不懂，換句話說吧，我有什麼動機拿屍體？”
高長老又被說地啞口無言，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外貌可以變，你是修仙者應該不會不知道這個事吧？還是說，你隻是假公濟私，因為自己孫子跟我有仇，就都推到我身上？”
“閉嘴！”高長老生氣道，“你胡說八道！”
“高長老，有話好好說，別動怒。”這時候，一直不說話的邱長老卻笑著開口了，“有那生氣的功夫，還是把解釋說清楚吧。”
高長老瞪了前者一眼，道：“好，我解釋！樣貌可以變，但是氣息不能變，試問天下有誰能隱藏氣息，連我們金丹期的高手都沒辦法察覺？除了你，還有誰？”
“是啊，除了我還有誰？這不應該問你嗎？天下功法那麼多，哪裏隻有我一個人可以這樣？我是體質問題，你如果因此嫁禍在我身上，好像說不通吧？”
“還是說，我可以有理由懷疑，根本是你監管不力，這時候來推卸責任？”
陳凡每一句話，都會反咬一口，而且每一口，都咬地非常狠，根本不給高長老反駁的機會，讓高長老耳赤麵紅，恨不得現在就不審問了，直接把這小子關進去得了。
可這會大廳裏那麼多人看著，他也不好意思這麼做，隻好心裏憋著一股氣。
旁邊的高威憤怒道：“陳凡，算你有本事，不過我還有第二個證據！我跟弟弟在青海市，親眼看到林仙兒跟你在一起，而且林仙兒還把我們打了一頓！”
說著，掄起袖子，露出臂膀，臂膀上青一塊紫一塊，現在還沒有好。
高長老指著陳凡道：“對，這點你又怎麼解釋？”
陳凡更無語了：“你讓人打了，隨便嫁禍給我，當然也可以，反正你跟我有仇，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不是嗎？”
以前的陳凡還不會那麼賴皮，不過他進天門這麼幾個月，也學會了一樣東西：你要活下去，就要經受爾虞我詐的生活。你不玩點陰的，就很容易被玩死！
尤其是在朱長老身上學到這個，陳凡受益匪淺，這會也開始耍賴皮起來。
“你……明明是你打的！我跟我弟弟都看到了！你還敢抵賴！”高威憤怒道。
高宇也站出來道：“沒錯，我也被打了，你們看，就是他跟林仙兒打的！”
說著，拎起衣袖，同樣的位子，也有一塊淤青，那麼多天都沒消下去，看樣子受傷不輕。
旁邊的人一個個地麵麵相覷，想看看陳凡做什麼解釋。
如果不解釋的話，那結果很顯然，陳凡是魔道人的幾率，非常高。做為現世第一宗門，他們完全有理由滅殺這個人。
所以，蕭清兒也提心吊膽地看向陳凡，後又看看爺爺，可爺爺依舊保持著笑容，一句話不說。
“你做什麼解釋！別跟我說我們編造的！我們親眼看到的，怎麼可能有假？”
“就是，你如果不解釋，你就是魔道的人！我們可以把你送到執法堂，抹殺！”
陳凡忽然間笑了起來道：“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