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炮哥,長臉肯定是一夥了,三個人帶了3個小弟就去看越南的色情表演。媽的,都說東南亞是色情天堂,不見識見識豈不是虧了。喝著正宗藍帶,看著台上拚命扭動的小妞,樂死我們了。炮哥興致勃勃的說:“晚上去看人妖表演去,媽的,都不許推,陪老子過癮。”我和長臉一臉苦相,媽的,我們隻對妞感興趣,人妖?操,算了,操都不能操的。好容易死拖活拖的拉了樂不思蜀的炮哥回旅店,我和長臉以及幾個小弟一臉輕鬆,媽的,那個人妖真是惡心得,算了,說出來影響大家胃口。不過說良心話,盤兒挺靚的。第二天一早,小個子就帶了一個滿口土話的漆黑的家夥。聽不懂兩個人在“嘰裏咕嚕”些什麼。直接開車殺向緬甸。過境的時候,大家都掏出了家夥。媽的,越南和緬甸邊境可沒有中國和越南邊境那樣輕鬆,兩邊隨時可能交火。在山裏繞了整整兩天,還好領頭的車上裝了GPS,雖然是民用品精度不高,也夠用了。不然,我們方向都弄不清楚了。前方終於有了人煙,一個山穀,裏麵有條河,入口的地方是兩個木頭的哨樓,長臉極其羨慕的死盯了一陣子他們上麵架著的M60班用機槍,對於旁邊的14。5口徑的重機槍卻是看都懶得看。可以理解,我們用M60還可以拉著跑路開殺,14。5口徑的,估計全世界也就我一個人可以抗著它衝鋒了。向導看來很熟,露了個麵,叫嚷了幾聲,兩個哨兵頓時臉露喜色,飛快的跑進去了。小個子說:“我們算是大客戶了,一般的最多100塊礦石就走。這樣的礦區,一般一年的開銷不超過50萬。”長臉問:“那他們這樣一個礦區多少人?”小個子估計了一下,說:“不多,礦工2000多人,衛兵7,800的樣子。”我隻有一個念頭,***,緬甸的東西真他媽的便宜。4輛麵包緩緩的停在了山穀最好的一塊平地上,前麵20米就是他們的主樓,全木製的2層樓,長卻有200米。每輛車留了個人,我們的3000萬就在其中一輛車的夾層的保險櫃裏。我們三個大哥帶了13個小弟,跟著蘇老板的人走上了樓。當然,身上全帶了短家夥。一個白淨的胖子坐在大廳裏,後麵是20來個抗著ak的保鏢。大廳中間的地板上挖了個大火坑,上麵掉著個碩大的水壺。蚩尤又開始叫喚了:“萎小子,商量一下,殺光這個山穀的人…3000人咧,殺了他們,多過癮。”我操他媽的,這麼久不叫喚了,我還以為他變老實了,我呸了一口:“媽的,是不是要滅口殺了我的兄弟,然後一個人抗1500塊石頭回去?”蚩尤估計了一下一個人抗1500塊石頭的樣子,媽的,他又舍不得錢,不吭聲了。真不明白,他要錢有什麼用。我們的小個子和那個向導嘰裏咕嚕的和白胖子說了一陣子,百胖子笑得合不攏嘴,但是後來又不說話了。小個子馬上從背後的背包抓了10條精品香煙,20塊磚茶放在地上,那胖子才笑著揮揮手,幾個老成一點的人帶我們下了樓。礦區,一輛破爛到了極點的小卡車停在那裏。周圍是穿的更加破爛的礦工,一個個神情木然的機械的敲打著山體。長臉哼了一句:“好像是奴隸,不是自由的礦工。”我和炮哥點點頭。開始了。礦區的人牽了根電線,一個大概小孩子的小手指粗的電鑽,人頭大小的礦石上麵就鑽了一個不到2寸深的小洞,我們同來的中年人就要從這個小洞,判斷這塊礦石是玉石還是普通的石頭。買對了,馬上發財,如果錯得太多,別說發財了,我們第一個剮了他。2分鍾才能分辨一塊礦石,分辨出來的馬上搬上卡車。小個子仔細的計數。我們抗著m4和周圍的警衛一起守著。我有點著急,問炮哥:“一個鍾頭才30塊,媽的,豈不是要幾天的功夫?”炮哥回了句:“這是規矩,別想礦區的人老實的交給你礦石,這兩天是最累的,我們吃喝不能離開這貨車。”媽的,吃喝拉撒不離開。苦啊。第二天的功夫,離我們幾十米遠的地方傳來女人的慘叫和一陣槍響。我們馬上緊張起來,槍口全抬上了。小個子馬上招呼我們:“沒關係,沒關係,和我們沒事,他們的女奴隸逃跑。”我*了過去,問:“女奴隸?怕是妓女吧?”小個子淫笑一把:“差不多,不過是不給錢的。”操,緬甸這JB地方。緊張了3天,終於選足了1500塊礦石。中年人雙眼通紅,好像要滴出血來。小個子馬上給他滴上眼藥水,戴上眼套,送他上麵包車了。接下來還算順利,交了3000萬,額外給了50萬,礦區的首領派了一支50人的隊伍護送我們過邊境。媽的,都是些什麼裝備,最先進的m4和最次的一戰的毛瑟槍混在一起,看這些警衛,就他媽的抗槍的緬甸農民。這樣的隊伍有個屁的戰鬥力。越怕鬼,鬼越來。剛到離邊境還有10來公裏的地方,我們的車隊被圍了。對方響起了ak特有的清脆的槍聲,我們這邊的護衛馬上倒下去了20來個,還沒見人,就損失了一半,還好我們自己的兄弟沒有中彈。果然不出我所料,剩下的20多個護衛,撒丫子就跑。長臉急促的對著對講機下令,我們把火器全放進了夾層。四周浮現了100來個人,大聲叫嚷了幾句。小子個馬上跳下車,回了幾句,然後低聲安慰我們:“不要緊,遊擊隊,有錢就可以脫身。”炮哥罵了句:“媽的,錢,我們身上那裏還有錢,加起來不到50萬了,他們肯放麼?”小個子也愣了,問了幾句,然後說:“我們算倒黴,當人質,要我們交200萬才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