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大呸了一聲:“媽的,他們也就和我們大規模鬥的那兩次用火器。平時還是用刀子,不過他們用的是一米長的日本武士刀,兄弟們普通砍刀根本拚不過。”我一下子來興趣了:“武士刀?好啊,我倒是想見識見識,柳老大麻煩一下,給我特製一把苗刀。”幾個大哥愣了:“苗刀,什麼苗刀啊。”我大致的比劃了一下:“和砍刀差不多,一米長,20厘米的把兒,上麵有2寸寬的刀口,下麵到柄的時候縮成1寸5,刀頭是平的,刀背厚2厘米。很簡單的。”柳老大一下子反應過來了:“南方古代用的開山刀是不是?我們冶金廠有這方麵的高手,包你滿意。”我笑笑,不說話了。蚩尤嘿嘿起來:“刀不爽,用斧頭最爽了,你該定一把雙麵戰斧。”我無語。吃飽喝足,我和長臉,火鳳的5個大哥,外帶10個小弟,一行人慢慢的下樓,邊走邊扯淡。剛到大廳,迎麵來了一堆西裝革履,頭發油光水亮,麵目文雅,但是渾身一股子虛偽味道的人。所有的人停住了。我拿牙簽剔剔牙,問候老大:“他們的人?”候老大點頭:“操他母咧,稻川會的二頭目:中村俊南。那個中間的中年人。”哦,那個一副金絲眼睛,文質彬彬,一臉色鬼樣的家夥。我和長臉對視一笑,迎了上去。我對中村說:“兄弟,認識你真高興。我向來隻認識人,對雜種認識得不多。今天見世麵了。”對他伸出手。日本人全部變色,中村沒發話,沒人敢吭聲。果然,日本人沒有老大開口,屁都不會放,如果是我們公司,誰他媽的對我們老大這樣說話,早幾十個兄弟撲上去開砍了。中村看著我們身後火鳳的人,笑了笑,手指頭指指我,一個幾乎和我差不多高的家夥把手伸了過來。我們友好的握在了一起。媽的,老子臉色一變,手頓時瘋狂的加勁,對麵的日本人一聲慘嚎,大廳裏的人都聽到了他的手發出來的“劈啪”聲,我拉過他,呸一聲吐口吐沫在自己手上,在他的西服上擦了擦手,陰笑著對長臉說:“媽的,弄髒了手,回去弄PP粉洗一下(高錳酸鉀)。”然後大笑著招呼火鳳的人走了出去。剛出門,一個日本人追了上來,冷漠的說:“你,我向你挑戰。”後麵,所有的日本人跟了上來。我不置可否的點頭,一堆人走向酒店後麵的小巷子,我依稀看到外麵車子裏麵火鳳的人在打電話。3米多寬的巷子,夠用了。對麵的小日本擺了個合氣道的架勢。雙眼盯著我不放。長臉有點緊張:“媽的,是個高手,小心,不要和日本人貼身打,他們的招數貼身最厲害。”我怕個屁啊,一口吐沫吐死他。媽的,脫了西裝上衣,這可是門麵貨啊,剛花了2萬買的,被撕破了還不心疼死。下巴對小日本抬了抬:“雜種,老子準備好了,過來。”那小子沉不住氣,“呀呔”一下衝了過來。腦袋一低,躲過他的拳頭,雙手抓住了他的腰,我狂叫一聲:“小日本,老子今天送你上路了。”抓起他的人,都還來不及反應,我一家夥把他腦袋砸在了牆上,“砰”一聲,少了小半個腦袋。日本人臉色全變了,飛快集體跑路。媽的,就這水平,敢來和我們單條。回頭,長臉正豎了大拇指在那裏。火鳳的幾個大哥在那裏發楞。我彈了下指頭:“兄弟們,走吧,條子等下要來了。”候老大反過神來:“沒關係,癟皮,收拾一下,屍體扔垃圾處理爐。”一路上,馬屁如潮,拍得我和長臉是混呼呼的。長臉直接請戰,就要帶人去挑了他們的場子。幾個大哥商量了一下,請示了一下上麵,然後和我們做出了明天砸他們一個壽司店,其他的組合的兄弟隨時增援的計劃。媽的,火鳳的速度就是快,到了駐地沒有3個鍾頭,一把精鋼鍛造的苗刀就到了我的手上。在客廳舞了幾個架勢,對長臉說:“明天,就用刀子砍死他媽的。”長臉不說話,用舌頭舔著自己砍刀的刀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