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長臉討論了一下我得到的情報,長臉發狠:“山口老大要是被我們掛了,他整個堂口不亂才怪。媽的,看他們還去搶地盤。”我冷冷的說:“就一個山口組的老大,掛了有什麼好處?別忘了,還有他們黑龍會的那個長老。最主要的目標就是他。不過,那是錦繡天負責的。我們撈個山口的老大做外快也就很不錯了。”看了看司徒給的資料,山口組老大在東京的幾個住所。我指著最大的一個庭院說:“就這裏吧?他回了東京,肯定要找個大的地方見手下的大哥。而且,聽那小子說他換了個新的情婦,估計會在自己新馬子麵前表現一下,這個庭院地皮最大,建築最多。他在這裏的可能性最大。”長臉看看表:“下午3:00,晚上9:00我們過去,找到目標,5分鍾了結事情。馬上就撤。”我嘿嘿起來:“估計不需要,現在東京的條子緊張了半個月,現在也差不多要垮了。來不了這麼快的。來了也沒關係,給他們點教訓。”長臉點頭。叫司徒給我們換了幾輛車,而且換了個無人看管的停車場。我們的吉普車露麵的情況太多了。現在我們的吉普也就是我們出去逛街的時候開一下。辦事,換車。對著地圖,從山口老大的庭院門口過了一次。大門寬8米左右,傳統的日本庭園,沒有超過3層的建築。雪白的粉牆,黑色的瓦簷。裏麵綠化不錯嘛,看到的都是樹。左右各2個兄弟掐住了路口。我和長臉帶了人,車就停在了大門對麵的公園樹叢中。隔了50來米,當中有10來米深的樹叢,不過視線還算清晰。大門掛著4盞白色燈籠,長臉罵到:“媽的,這麼小氣,大點的路燈也不裝一個。”我罵到:“媽的,日本人的譜兒,也就老百姓用路燈。”一排13輛奔馳車開了過來,下來了30多個小弟樣子的人。瘋子看了看,說:“看他們的腰,有火器,不過,也就手槍。”摸摸手中的m4,我們獰笑起來。一個穿著大衣的男人下車了,隨後是個小妞。拿著望遠鏡的血狼低低的叫喚一聲:“媽的,看他那個馬子。媽的,什麼狗屁清純玉女明星,還不是被黑社會老大壓。”我搶過望遠鏡,瞪了一樣,罵到:“什麼狗屁**恭子,看她照片,那個體形就不是雛兒了。也難怪她沒有緋聞,有個黑幫老大罩著,哪個記者敢寫。”瘋子已經抗起了rpg-7。山口組的人正打開了大門,準備進去,人比較集中了,瘋子摳下了扳機。這次的是高爆燃燒彈,夠你們喝的了。“轟”的一下,門口倒下了一大半人。開車的小弟油門一踩就衝了出去。我們對著還站著的人摳動了扳機。裝了消音器的m4幽靈一樣奪走了他們的小命。長臉打開車門,衝了出去,門口已經是一片死人。我們封住了大門,長臉帶了兩個小弟狠狠的在山口組老大的身上補了20幾槍,順手一手槍把那小妞給爆了頭。一個小弟撲到大門旁邊,按上了兩個毒氣彈,一個塑膠炸彈。整個行動不到2分鍾。我們開著車接了小弟,跑遠了。無數的警車從我們身邊擦身而過,長臉很得意:“就一次爆炸,他們估計也反應不到哪裏炸了。嘿嘿。現在才來啊。”停車在路邊,。估計著起碼200個條子到了地頭了,血狼陰笑著按下了遙控器的按鈕。遠處騰起了帶點藍色的雲霧。我一聲歡呼:“回宿舍,換了家夥,我們砸場子去。”黑天鵝酒吧。稻川會東京第二大的場子。第一大的場子已經被炸了。門口站著10來個打手樣的人,對長臉笑了笑:“畢竟是戰時狀態啊。平時也就兩三個小妞迎客,哪裏象現在,媽的,10幾個死人站門口。”進門的時候,打手看到我們一行人手過多,居然上來要搜身。媽的,能讓你收麼?我們家夥都在身上咧。劈臉給他一個耳光,我怒罵:“**的,老子都敢搜,你們老大呢?”那家夥愣了愣,長臉也過來給了他一耳光,帶著兄弟走了。後麵,那家夥狠狠的把火撒在了一個肥頭大耳,帶了個小秘書一樣的小妞的人身上。脫下自己的上衣,露出自己特滿意的一身刺繡,馬上兩個打手跑了過來,恭敬的帶路到了一個比較封閉的座位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