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和眼鏡兩個人,帶了錦繡天的一個特級殺手。芝加哥的唐人街,眼鏡介紹:“美國所有的大城市都有唐人街,基本上成為了一個獨立的小國度。不僅僅是黑幫,連當地的司法什麼的都有點難以管轄這裏。”我問:“美國的華人黑幫怎麼樣?勢力如何?”眼鏡一臉激動:“媽的,說到這個,那可是牛比了。很多老大和你們青火的老大都是一樣的,打仗出身,手下小弟也很多是正式的軍人。開始在香港打天下,就是最凶的大圈。後來跑美國和加拿大了。美國還好,加拿大那個場麵,嘖嘖。”頓了頓,舔了下嘴唇,眼鏡說:“剛來的,加拿大的溫哥華還是越南和印度兩個黑幫人手最足,勢力最大,媽的,大圈的人一過來,*,打得他們是雞飛狗跳的。溫哥華的條子開始幫越南和印度的人,畢竟老關係了。結果大圈在溫哥華全市瘋狂作案,逼得他們那時候的條子頭子下台,整個局麵就換了過來。最緊張的時候,每天早上條子都要上大街收越南和印度人的屍體。媽的,如果不是後來被暗殺了幾個得力的大哥,早統一加拿大黑道了。”說著說著,出租車進了一棟典型的中國牌坊,內外就是兩個世界。中文,普通話,黃皮膚,黑眼睛,黑頭發。我愣了愣:“媽的,和中國內地有什麼區別?”眼鏡嘿嘿笑起來:“有區別啊,很多人是美國公民咧。幹。”按照國內給我們的地址,找到了一家5層樓門麵的正宗中餐館。聞了聞,媽的,的確是醬油,花椒,大蔥……的味道,一下子勾得我們那個饞啊…打出暗號,直接上了5樓,然後從秘密電梯下到了地下室。一個60多歲光頭肥胖的中國男子。見到我們,笑嘻嘻的和眼鏡握握手,然後拉著我的手不放:“青火馮老弟的小弟是不是啊?當年我和他的貓耳洞隻隔了20米,嘿嘿…我姓趙,就叫我趙老哥好了。”天啊,回去一定要好好讀一下那時候的曆史,怎麼有在緬甸做司令的,有在國內開公司,還有跑美國開酒樓的,還都是戰友。寒暄了幾句,趙老哥直接奔主題:“打聽了一下,有個吸血鬼酒吧是那個家族的一個據點,裏麵的頭子應該可以找到他們的家長科爾,至於科爾現在在哪裏,我們誰都不知道。他們勢力最大,我們唐人街的勢力盡量避免和他們衝突。所以,小兄弟,對不起了。趙老哥也隻能幫這麼點忙了。”客氣了幾句。趙老哥叫人扛出了給我們準備的軍火:5杆m4,5杆mp5,5杆m11,10杆de,5杆12。7口徑的反器材狙擊步槍,10杆野戰獵刀,塑膠炸彈20個,火箭發射器一杆,火箭彈15發。媽的,好大一堆,趙老哥直接叫人開了輛小貨車,送到了我們住的酒店。瘋子他們知道怎樣安排這些火器。我們已經有足夠的經驗在自己的床,浴室等地方收藏火器了。辭謝了趙老哥,我們3人直接奔向那個吸血鬼酒吧。媽的,大白天的,黑燈瞎火,一群群男女擁擠著瘋狂的抖動著,有些憋不住火的就直接掏出家夥在人群中幹了起來。我對眼鏡說:“媽的,真想一刀子切下去。美國人都是畜生,媽的,老子玩妞還會回房間咧。媽的,沒有羞恥的雜碎。”眼鏡呸了一聲:“臨走給他們按個炸彈,媽的讓條子找找他們的麻煩。條子出馬了,他們家長不出麵也不行。”雙手一份,輕鬆的把攔路的群交的垃圾分開,哪裏管他們踉踉蹌蹌的摔出去2,3米。眼鏡一臉羨慕:“媽的,要是我有你這樣的臂力,我就用最大口徑的反器材槍了。操,足足32公斤。”我賣弄的手上加勁,差點把一個個子比較小的黑妞給扔了出去。媽的,酒吧搞的什麼玩意,音樂象**的聲音也就算了,媽的,到處還亂打激光,搞得看不清楚人影。勉強走近了*近角落的一張桌子,一個肥胖巨大的黑鬼穩穩的做在中間的沙發上,一個白人妞正在替他suckcock。旁邊兩個保鏢摸著身邊的小妞,正在急色的拉自己的拉鏈。眼鏡走上前,示意我和錦繡天的小弟繞到了他們座位的後麵,溫文爾雅的用標準的美式英語問:“維特先生?”那個黑胖子維特閉著眼睛喘著粗氣:“滾,等老子爽了這一把再來找我。Ohmygod,寶貝,吸厲害點,oh,太舒服了…”我對錦繡天的小弟一個顏色,兩個人同時擰住了前麵兩個保鏢的脖子輕輕的扭動了一下,然後握住了那兩個正在瘋狂吮吸的妞的脖子。眼鏡掏出DE,粗大的槍口頂住了維特的小腹,輕輕的說:“維特先生,跟我們走一趟。有點事情想請教你。”正在幫維特suck的妞抬起頭,嬌媚的問:“維特,怎麼一下子就軟了?是不是需要一片viagra?”我已經握住了她的脖子,然後是狠狠合攏。把5具屍體比較自然的堆放了一下,就好像正在玩5P一樣。媽的,附近這種動作的人多得是,而且太黑了,沒人注意到這點。眼鏡把一個塑膠炸彈粘在了桌子的反麵,時間,定了30分鍾。足夠了。帶著維特走向後門,路上,錦繡天的小弟冷靜的解決了4個侍者,本來,他們也許會在等下的爆炸中活下來,可惜,他們碰到了我們,並且看清了我們的臉。開了後門,我把比我高一個腦袋的維特狠狠的推在牆上,用中文喝到:“**的,你們老大在哪裏?”維特無助的望向眼鏡,眼鏡挑了下眉毛,冷漠的問了相同的問題。維特死死的閉著嘴。簡單,我拔出獵刀,捂住了他的嘴,一刀砍掉了他的右手小手指。10秒鍾後,第二個,又10秒,第三個…失去了5個手指頭後,維特開始瘋狂的點頭。我鬆開手,維特喘著粗氣,渾身顫抖的說:“我們家長我也不知道在哪裏,要問我的老大,我老大在金士頓汽車行,他是那裏的經理。找哈維,哈維。他是直接聽命家長的,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