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揮揮手:“你們幾個下去準備飲水和幹糧,我們要到貨輪上藏起碼3天才能動手,青火的兄弟準備一下家夥,貨輪上估計70個人左右,比正常人手多一倍,不要把船打破了我們也麻煩。”幾個人分頭行事去了。眼鏡說:“就今天晚上,摸進碼頭,藏船上去,一個大型集裝箱貨輪,躲個船艙裏麵,舒服3天,然後開宰活人。”我問:“接頭的地方在哪裏?”眼鏡想想:“離日本500海裏,潛艇接。媽的,上次看到的那家夥真過癮,*,水下速度起碼55節。”向我解釋了一下什麼是節,我也恍然。入夜,一行人帶上了家夥,沒有結帳,行李也全部扔酒店了,就這麼跑了出來。叫了3輛出租車,眼鏡吩咐了地點。路上,我有點擔心:“我的照片還在FBI,怎麼辦?”眼鏡想了想:“最多給你備案吧,不會動你的,你沒有把柄在他們手上。而且,頂多日後你不來美國或者來美國小心別留下首尾就可以了。”想想,也是,總不至於現在就叫國際刑警通緝我吧?蹭著黑暗的角落,我們混上了正在裝貨的貨輪。一溜煙的跑到了最裏麵的滿載的艙室。我問眼鏡:“怎麼,這附近的湖還可以開這麼大的船進來?”眼鏡點頭:“芝加哥以前練鋼鐵的媒,礦石什麼的都是這麼運過來的。”迷迷糊糊的打了個盹,起來吃點東西,無聊的沿著集裝箱中間的空隙逛悠了幾圈,幾刀子挑開了一個箱子,拉開門一看,我*,全部是零散的汽車配件,估計也不是好路數,如果正經的進出口,你運整車不是?興趣來了,找了瘋子幾個把能撬開的箱子全開了,不能撬開的我背著瘋子他們也撬開了,眼鏡興趣也來了,帶了幾個小弟過來幫忙。廢話,3天咧,整整3天在這個破地方,不找點樂子早悶死了。都是些什麼破爛玩意,電路板,芯片,輪胎……那邊,瘋子幾個正拿了幾個避孕套在比賽誰一口氣能吹得更大,媽的,無聊。好容易撐過了3天,最後的12個鍾頭,我們躺甲板上比賽誰記得的菜式更多:“紅燒肉,粉蒸肉,梅幹扣肉,白煮刀削肉,鹵肉……”眼鏡的腕表傳來了輕微的bb聲。大家一個機冷,爬了起來,操上家夥,我當頭,輕輕的拉開了艙門。眼鏡給我們一人準備了一副大大的眼鏡,黑漆漆的地方看上去是綠色的全可見,一根電線接腰上的一台儀器,附近30米有心跳的物體全部顯示出來。我比劃了一個大拇指,狠狠的讚了眼鏡一把,眼鏡是得意的抿了半天嘴。貓腰上前,前麵25米有2個。到了10米遠的地方,傳來“哇啦哇啦”這個世界上最惡心最難聽最齷齪的語言,偏偏我現在除了中文說得最好的就是這個,嗯,回去弄兩根牙膏洗洗嘴巴。靜靜的摸了上去,右手一刀劃開了一個雜碎的脖子,就剩一張皮聯係腦袋和身體(荷蘭水鬼的正式規定:偷襲哨兵,這是唯一的規定手法,讓對方不可能發出警報。不過,我忘記荷蘭水鬼隊的稱呼是什麼了)。左手捂住一個家夥的嘴,拖拽著回到眼鏡他們那裏。眼鏡一刀子削掉了那家夥的耳朵,低低的問:“你們軍火裝哪裏?”那家夥遲疑了3秒鍾,第二支耳朵也離開了他的腦袋,他馬上回答:“頂層C艙室10個紅色的箱子。”眼鏡順手一匕首送進了他的心窩,壓了5秒鍾,慢慢的抽了回來。我們10個人小心的前進,媽的,裝備太先進了也不好,沒有任何刺激,從背後摸上去就是了。連續問了17個人的口供,結果有4個人的不同。眼鏡說:“可以肯定第一個家夥說的是真的。”大家點點頭。比劃了一下,眼鏡說:“萎哥和我帶一個小弟去駕駛艙,剩下的兄弟,30分鍾內解決所有的人。然後,3個兄弟在船頭的平台駐守,辛苦了。4個兄弟回駕駛艙,守著製高點。行動。”靜悄悄的摸掉了路上的崗哨,加上開頭的,我和眼鏡這裏已經幹掉了43個,不知道瘋狗那邊如何。一直沒有槍響,看來進度不錯。到了駕駛艙的外麵,悄悄的探了個腦袋出去看看,3個人在駕駛船,2個人在扯淡。一個家夥大聲“哇啦”道:“這次芝加哥的人很幫忙,軍火放他們那邊這麼久,居然一點抱怨都沒有。”另外一個家夥罵道:“媽的,如果你不給錢,他不動人手當場殺了我們才怪。”舉起m4,輕輕的幾個點射,他們的腦袋冒出了幾點血花,輕輕的倒了下去。眼鏡飛身進了駕駛艙,命令到:“萎哥,辛苦你帶兄弟注意一下四周,我和小弟要換班開這家夥。”我點點頭,跑到外麵的雷達底下靜靜的望著四周。過了一陣子,瘋子瘋狗和兩個錦繡天的兄弟進來了,點點頭,開始四周的警戒。我喃喃的對瘋子他們說:“難怪海盜喜歡搶油輪和貨輪,媽的,平時正常人手30來個,哪裏是對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