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應小科,有著搖搖欲墜的家庭,等著我維持的家庭。父母早年離異,後來媽媽車禍去世。爸爸因為經濟問題遭人陷害破產,並獲牢獄之災十幾年。眼看爸爸刑期將滿,爸爸出獄我就要負擔起他的生活,而我才碩士畢業,碩士畢業後,在新加坡找了份Ofiice的工作做了大半年,雖然說薪水維持生活沒問題,但是離我夢想的影視行業太遠,讓我一度覺懷疑當初的選擇。當初找工作的時候麵試那家投資公司的一個職位,雖然當時沒有獲得那個工作機會,但是那個麵試人把我推薦給了他們的老板,因為他們老板對影視方麵有興趣。這樣一來二去的談了兩次,最後聘用我做中國方麵的影視投資總監的助理。他們公司在香港有個分公司,那個投資總監是在香港分公司,我在香港和他麵試,他是報著試試看的態度與我簽了臨時合約,而且薪水非常低。我想與其拿著不錯的薪水在新加坡做著和影視無關的工作,不如試試這個機會,薪水低我就節約點好了。其實生活很拮據,因為我現在一個人還好,可是等爸爸出獄後,我們要怎麼生活?爸爸原本出自大富之家,早年爺爺從祖上繼承了家業,維持的很好,我爸爸是爺爺唯一的兒子,應家的小少爺,爺爺非常寵愛爸爸,這養成了他輕信別人,不諳世事的少爺作風,這也是他後來出現經濟問題的原因。以前聽說爸爸得罪的人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角色,勢必要將爸爸打到永不翻身的地步,所以當爸爸被人陷害關進監牢,非常害怕那個大佬對我不利,連夜托人把我送到一個遠房親戚家。親戚家在貧窮偏遠的小縣城,我就在那個小縣城度過了自己的童年和少年,直到考大學的那年,才重返北京。對我來說,北京仿佛是我的家,仿佛又不是,因為這裏有我兒時的記憶,可除了記憶,我在這裏卻什麼都沒有。不過,還好,這裏有我的大學,我的戲劇學院。戲劇學院是我最開心的日子,當我大一那年搬進戲劇學院的學生宿舍的時候,我終於在偌大的北京擁有了自己的一席小天地,雖然是宿舍,但至少不是寄人籬下,是真正屬於我的小窩。我所住的戲劇學院的宿舍是全學院最好的一個,宿舍一半是專門提供給港澳台僑學生的宿舍,一半是大陸學生,可見宿舍有個多元化的大家庭,所以宿舍更像是我的家。那個宿舍我們稱之為22號學生宿舍,簡稱22號院。我的快樂和我永遠懷念的地方。
回到香港,在這家公司工作了兩個月後,我失業了。這家公司投資影視不是持續性的,他們還沒有打算在這個行業長期投資下來。我該怎麼辦,自從碩士畢業,找工作就很難。香港的影視業這些年很不景氣,而且薪水很低,一般約七千左右港幣,還不如去商場當營業員。可是我不能一直這樣打零工下去,我需要份正式的工作。還好上份工作時候認識的盛天公司的一個同事,幫我安排了份工作,協管藝人。公司的大牌藝人都是一個團隊為其服務,而為二三線的藝人服務的工作人員通常就幾個人了。我的工作是協助一位二線藝人的宣傳。同事告訴我,這份工作隻是暫時的,宣傳結束後,公司會正式和我簽訂合約做對外翻譯聯絡工作。因為公司今年有和海外的合拍片,需要我這樣的人才。我看中這一機遇,也不在乎開始的工作是從微小做起。於是我回到了北京,給盛天公司的一個簽約藝人廖清做藝人宣傳和助理,時間三個月。廖清的新戲是個戰爭戲《炮火濃情》,拍攝條件很艱苦,雖然她隻是個女二號,但是她很積極。這次她合作的戲的男主角竟然是裴麒。雖然我怕見到裴麒會很尷尬,但是我心中早已想好:就當那晚從未發生,就當一切都未發生。
在公司匆匆與廖清見了麵,交接了工作,對於和裴麒合作,廖清很開心,因為有裴麒的戲一般都會大賣,取得好的收視,這對廖清的事業發展也有莫大好處。第二天我就跟隨廖清趕往劇組,秋天了,天氣開始變冷。拍攝地點初期在河北涿州影視城,離北京幾個小時的車程。普通工作人員被安排在一個賓館,劇組主創人員住的地方是旁邊一個條件稍微好點的酒店,因為劇組人多,一個酒店安排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