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瑞麗珠寶街！
老瘋子的這一句話一出來，讓我的神情在當時不由得愣了一下。
心中想著，這老瘋子又是賣的什麼藥。
不過心中雖然這般想著，但是當時的我還是連連點頭。
畢竟跟著老瘋子混，或多或少都能學到一點東西吧。更何況，老瘋子是主動提出要帶我去珠寶街的。
江影這個瘋女人這個時候並不在家，所以我和老瘋子出門還是比較容易的。
在七拐八拐的小巷當中穿行了一陣之後，我和老瘋子很快便來到了珠寶街。不過我和老瘋子一路上卻並沒有交流，也沒有搞懂，老瘋子究竟葫蘆裏麵賣的什麼藥。
瑞麗的晚上，天黑可以說是特別晚的。等我和老瘋子到的時候，雖然已經是晚上七點多的時間了，但是天還是亮的。
而夜市在這個時候已經開了，陸陸續續的已經是有攤主將自己的石頭擺在了攤位上。
我跟著老瘋子，走到其中的一個攤位上。攤主是一個緬甸婆，黝黑的皮膚，身材也顯得很是矮小。
當看著我走近的時候，緬甸婆剛準備從攤位上站起來，露出了那長期因為嚼檳榔，而黑黢黢的牙齒。
那種感覺，仿佛就是等待著我隨時落坑一般。
至於我身旁的老瘋子，則是被這個緬甸婆給完全忽略了。老瘋子站咋攤位前，也不知道是在幹什麼。
而我在當時隨手拿起了一塊小石頭，略顯無聊的隨手掂量了一下。
皮殼順滑，是一塊蠟皮的會卡場口的全賭料。到手重量似乎稍微感覺有點不足。
這種情況的出現，要麼是種不夠偏嫩，或者玉化未完成。要麼裏麵就是水沫子，或者水沫共生的料子。
所謂水沫玉，其實是會卡場口一種共生的玉石。其硬度相較於翡翠而言略低，而主要成分則是鈉長石。
這種東西，經常被人當作冰種甚至高冰種的翡翠來忽悠小白。不過現在，水沫子又被賦予了一個新的名稱：冰玉。雖然看起來冰透好看，甚至有的水沫玉也會和翡翠一樣飄花飄色，但是由於其產量及組成分成的問題，同等品質的水沫子和翡翠，價格則是相差十萬八千裏。
至於水沫共生，則更好理解。就是一塊料子裏麵，翡翠和水沫子共同存在。而價值，則也不會是很高。
此刻，對我手中這一塊小會卡。當時我的判斷則更傾向於後者，水沫共生的料子。
至於這塊會卡料子的皮殼，
看著我拿著石頭，緬甸婆則是似乎看到了白花花的銀子在向她招手。
立刻是拿著強光手電，直接是打在了我手中的這一塊小會卡上麵。
頓時，整個小會卡有如一盞發光得燈泡一樣，被手電筒的光刺的全透。
而緬甸婆，同樣操著生硬的普通話，對我開口道：“老板，這料子種水好，隻要兩千塊錢！”
聽著緬甸婆的話，我不禁的是搖了搖頭。將手中的這塊小會卡放了下來，道：“我再看看，再看看！”
畢竟不是看中要買的料子，如果砍價的話，還可以列出這塊石頭的缺點。但是如果不買的話，當眾羅列這石頭的問題，那無異於是壞了人家的生意。
其實，這個攤位上麵的石頭，稍微掃了一眼，都沒有看到什麼特別好的東西。
幾塊大馬坎場口的水石，但是那個裂，著實是讓人有點慘不忍睹。
還有一些莫灣基、麻猛的黑大個，單單從皮殼上就不難看得出來，這就是賣重量的料子了。
這些東西對我的興致，著實並不是特別大。尤其是純賭，看不到一點表現，皮殼還是非常難看的那些黑大個。雖然看著樣子大，可以有不少鐲子的位置。但是這種石頭，種水不會好到哪裏去。
而且普通黑石頭的料子，基本上那裂也是慘不忍睹。一個不小心，整個幾十公斤的大料子出不來一隻手鐲不說，出掛件還是非常難看的那種。
正當我搖頭，對這個攤位的石頭失去興致的時候。突然間緬甸婆開口了：“喂，老頭，你不買就別站在我攤位前麵站著行不行，妨礙我做生意！”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想到老瘋子還站在我旁邊。
麵對滿攤位的料子，老瘋子都沒有動手，其實這一點也並不奇怪。老瘋子那眼光，基本上這些料子根本不可能看得入眼。
可是當我有點奇怪的是，為什麼老瘋子會在這個攤位上站這麼久，難不成，這攤位上麵還有啥不錯的石頭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