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美人兒,本公子還以為你會想我的,尤其是在我家過了夜之後????”
什麼!林夕差點吐血!過夜?這種曖昧的詞是能順便用的麼?擱在那古代,簡直就是毀了人家姑娘的清白,那可是要鬧出人命的!
江皓白見林夕氣紅了臉,湊了過來,眼神無比曖昧的眨著,“我可是記憶猶新,一刻也不敢忘記!”
“賤人!”林夕像觸電般遠離了湊過來的江皓白,一時氣憤語塞的竟然不知道用什麼詞來罵人才好,她說的沒錯,他,江皓白,典型的賤人一枚!還特麼的矯情!
江皓白倒也不打趣她了,拿出手中提著的東西,“給你帶了點吃的過來!”
聽到吃的,林夕倒覺自己肚子確實餓了,那她就不客氣了,不要白不要!
“啊呀!”林夕一拍腦門,突然想起一件事,李叔走之前可是特意交代過的,“早上送過來了一個快遞,說是今天之內一定要送到,這李叔不在,一下子就忘記了,這可怎麼辦呀?”
“那就不送唄!”
“不行,老板知道了會扣工資的!”
“放心,肯定沒事的!”江皓白胸有成竹的拍著胸脯說道。
“我憑什麼信你?”林夕撇了下嘴不屑道。
“你看看這是啥,”江皓白打開手機相冊,點開一張張相片,“這是本店的合同書,工商執照,還有經營人合同書,明白了不?”
原來江皓白正是這家店的老板!林夕立刻會意,滿臉諂笑,“那個,“江大老板,之前真不好意思,對不起哈!”
江皓白翹起二郎腿,“現在明白我們之間的差距了吧!某些人似乎做的有點不太地道。”
“老板一句吩咐,立刻照辦!”林夕忍著惡心,口不對心。
江浩白聽著十分舒爽,翻出地上的一個快遞箱,問道:“這個是昨晚那個女人的快遞?看上去也沒什麼異樣啊,怎麼會????”昨晚發生的事實在是太過詭異,可沒有確切的證據,警方肯定不會介入的。“這寄件人地址名字信息怎麼是空白啊?”
林夕抬眼一看,可不是空白嗎,“這個單不是我接的,我不知道。”
老李是個明白人,不可能犯這麼低級的錯誤,按照慣例來,寄件人的信息是一定要填寫好的,也許是這人用了特殊的筆進行填寫,過了一段時間那信息自然就消失了,可如果寄件人想隱藏自己的相關信息,直接填寫一個假的不是更方便了,何必鬧這麼一通!“我打開看下到底是什麼東西。”江皓白劃開快遞箱,隻見裏麵靜靜的躺著一卷白色的宣紙,打開宣紙一看,一抹震驚立刻浮現在他臉上,隻見他雙手微微顫抖著,嘴裏喃喃的念叨:“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什麼東西啊?”林夕湊過去一看,宣紙上隻有一條條黑線,像是某個淘氣的小孩的塗鴉一般,“這亂塗亂畫的東西而已!”
“你不懂!”江皓白神情嚴肅,臉色突然大變,驚呼道:“你仔細看,最上麵的那條線????”
粗看過去什麼異樣都沒有,但細細看來,那條線好像在移動,而且是以非常緩慢的速度在避開那些會和它相交的線,林夕循著那條線的蹤跡,辨認了許久,發現那條線居然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在這卷宣紙中無限的延伸。“這,這怎麼可能,雖然從數學的角度來講,線可以無限延伸,沒有終點也沒有起點,但現在這卷宣紙局限了線存在的空間,有限的平麵裏,這條線怎麼可能????”
“你說的沒錯,這條線無限延伸在有限的平麵裏,確實很奇怪!”江皓白若有所思,“林夕,你想想,羅雨收到這麼個奇怪的快遞,而她自己又死在細線的手上,是不是有什麼關聯的地方呢?這其中的蛛絲馬跡到底想告訴我們什麼呢?”
“其實我想說的是”林夕話鋒一轉,“這快遞不是落在羅雨家麼?怎麼又回來了?”
呃???這下江皓白倒是糊塗了????
“也許是有人故意想讓我們發現什麼????”江皓白突然想起了什麼,拿起箱子仔細觀察起來,找不到其他線索。
“那這人到底想做什麼?”林夕追問道。
“林夕”江皓白握住她的雙肩,“你什麼也別問,什麼也別想,為了你的安全,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但是昨晚發生的事千真萬確,我都不敢跟一個人說,我怕別人把我送精神病院!”詭異的巨樹,糖葫蘆一般串著的屍體,猙獰著張開血口撲過來的行屍,林夕打了一個寒顫,那顛覆世界觀的一幕幕,光想一下就感覺周身的溫度降到了零點。
“那就幹脆這樣好了。”江皓白找出一個鐵鍋,把宣紙扔進鍋裏,一把火燒了倒是幹淨,“好了,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權當自己做了個噩夢,現在夢醒了,咱們都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