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胡吃海喝之後,林夕雙頰泛紅,一陣頭昏眼花、天旋地轉,噴著酒氣笑道:“大美女,這地怎麼這麼軟啊?怎麼就是踩不穩呢?”
“哎呀,你喝醉了,會誤事的!”白露那個恨鐵不成鋼啊,這種緊要關頭,這家夥居然還醉酒!
“我沒事!”說完眼睛一翻,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白露無奈,隻好叫來了管家,收拾妥當,又怕林夕醉酒嘔吐,隻得一臉鬱悶的陪在一旁,管家見沒有什麼異樣,就推著小車離開了房間。
夜深時分,萬籟寂靜,林夕猛然睜開眼睛,醒了過來,搖醒了一旁趴著的白露,“白露,我們可以走了!”
“原來你沒有醉,害得我守了這麼久!”白露揉了揉酸楚的胳膊,這個林夕,被她蒙騙的夠慘!
“我不做戲給管家看,她怎麼能放心呢?你不要開燈,到衛生間拿好東西,趁著夜色趕緊出去!”
林夕有條不紊的綁好床單做好的繩子,用手大力的拉扯了幾下,確定沒問題之後示意白露先下去。
白露雙腳發軟的看著下麵,“林夕,我怕,真的不敢,萬一不小心沒抓牢的話,豈不是摔成肉餅了!”這房間在六層左右的高度,白露光想想就足夠害怕,“要不我們再想想其他的法子,這樣太危險了,還沒有防護措施!”
“少廢話!你走不走?”林夕一臉嚴肅的問道,“你不走我就走了!”說完便拉了拉繩子要跳下去!
“林夕,你不能不管我,等我再想想,再想想····”白露猶豫不決。
“想個毛!”林夕的右手一把抱住白露纖細的腰部,嘴裏命令道:“你抓緊了,我現在就帶你下去!”
白露兩隻胳膊立刻死死的扣在林夕的肩上,嘴裏滿是擔憂疑問:“你確定可以?”
“廢話!”林夕一手抓著繩子,一手抱著白露,悄無聲息的順著繩子緩緩的下滑,最後終於到了地麵上,鬆開了白露,揉了揉酸痛的雙手,嘴裏笑道:“我說大小姐,你好像有點重啊!”
白露紅了臉頰,低垂著眉眼不敢直視林夕,心中猛然一陣悸動,低聲的說道:“林夕,你剛剛A爆了····”
“啥意思?”林夕一時摸不著頭腦,“好了,我們趕緊走!”
“那邊什麼人,給我站住!”幾個巡夜的保安晃著強光手電筒衝了過來,“站住,否則我們開槍了!”
“我靠!”林夕重重的罵了一句,這年頭,保安還配槍,要不要臉了?“白露,你順著那邊的下水口趕緊走,我來對付他們!”
“他們有槍,你可以嗎?”
林夕從頭上拔出發簪,放在手心,集中全部的念力,心裏默念:“拜托,給點麵子啊,變幻成一個厲害的武器啊,最好是衝鋒槍之類的,拜托了!”幾秒之後,發簪巋然不動,林夕心裏狠狠的唾罵了一聲,該死的蘇慕塵,真是坑人無底線!
“林夕,我們舉手投降吧,以後再慢慢計劃!”這可是荷槍實彈的保安啊,白露可不想小命不保!
林夕猛然一推,白露整個人跌到了泳池之中,“快走!”
“你怎麼辦?”
“不用管我,快走!”林夕大聲的朝白露喊道,與此同時,掌心的發簪終於散出一絲黑氣,變幻成了一根棍子的模樣,林夕無語的揮動手中的打狗棍,“今天就讓你們嚐嚐姑奶奶的打狗棒法!”
“放下手中的武器,否則我開槍了!”領頭的一個保安大聲喊道。
林夕眼疾手快,從手中扔出一個石塊,石塊又狠又準的打在保安握槍的手上,保安手上一陣劇痛,槍居然掉了下來。
就是現在,林夕使出打狗棍集中全部力量往泳池中猛然一劃,濺起一大捧的水花,濺濕了一眾保安的衣服,就在眾人被水花迷了眼睛的時候,林夕一個跳躍猛然的跳在了眾人的身後,把這群保安一個個的躥進了水中,跌入水中的保安一個個掙紮著要爬上岸,林夕手中的打狗棍隨即變長變粗,把冒出頭上岸的保安一個個打了回去,如同打地鼠遊戲一般,十分過癮。做完這一切十分舒心的拍了拍手,不由得對自己欽佩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