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央四十六窒發布通知,朽木露琪亞因違反律法,這在屍魂界內是決不容許的重罪,特判三日後在雙極處以極刑。
當聽到這個消息時,正在埋頭處理一大堆文件的紫蕁,手中的筆微微一頓,隨後又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沒人知道她心底閃過一絲明了,隻在心底喃喃默語‘看來離他離開的日子已經不遠了。’黑崎一護他們這一行人來了這麼久,她也該去看看了,順便再見見那位故人過得怎樣。
紫蕁快速的先把重要文件首先處理完成,剩下的一些文件就交給別人來完成好了,反正裏麵的內容也都不重要,給別人處理也沒關係,六番隊這麼多的死神,找個幫手出來應該不難吧!如此一想,某人便不責任的隨便叫來一個死神,讓他把這些剩下沒批閱過的文件通通搬去給其他席官處理了。
待一切都準備好以後,紫蕁便甩甩手的隨意走人了。而被無辜牽連的那些席官們,隻能默默的流著心酸淚,一邊誹腹著自家副隊長不負責任的態度,另一邊也在心底呼喚著她快點回到六番隊來繼續工作。要知道他們跟副隊長的能力根本就不能比啊,在她眼裏可能隻是一般的東西,可是當遞到他們手裏時就沒有那種輕鬆以對的能力了。
可惜紫蕁並沒有眾人的呼喚,一意孤行的失了蹤影,絲毫不會理會身後的那些人怎樣的悲催。沒有人能知道已經翹班離隊的副隊長會去哪,紫蕁此時用出瞬步,目標便是製裁宮的方向。
之所以這麼急,那是因為紫蕁已經察覺到那邊有露琪亞靈壓移動的跡象。另外似乎那裏還有一位隊長級的死神也在那裏,不知道是不是那裏是否出事了。而離製裁宮的遠處還有一位故人的靈壓似乎也正朝那裏趕去。察覺到這些,紫蕁的嘴角微微一抿,這下有趣了,正好現在過去看看那邊有什麼情況。
正往那裏趕的紫蕁突然有所感知,頓時停住了步伐,出現眼前的是正站著兩個身穿死霸裝的死神,其中一個在外套著白色羽織的冷毅俊美的男子,羽織背後大大的寫著一個‘六’字,此人正是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另一人自然是阿散井戀次三席了。
見此,眼底閃過一絲了然,紫蕁大方的上前在他們麵前站定,並招呼道“隊長,戀次三席,有什麼事?”
“隨我一起去趟懺罪宮,那裏有些異樣。”沒有多餘的話語,簡單明了的交待道,然後便啟用瞬步消失在了眼前。他之所以停在這裏,隻是因為察覺到紫蕁的靈壓,知道她的目的跟他一樣,遂停下決定一同前往。
對於朽木白哉的行事作風,紫蕁早就已經熟悉,就算在這裏相遇,她也知道一些大概,所以並不在意他的那種態度,在朽木白哉消失的一刻,紫蕁也同樣消失在了原地,她跟著一起使用瞬步,向著目標前進。
紫蕁他們三人來到懺罪宮大門外的橋廊上站定,橋廊隻有三人平行時的寬度,橋廊下猶如不見底的懸崖,如果一不小心掉落下去,不死也重傷,所以橋廊雖長,卻也顯得非常的危險。
眼前那名略顯憔悴的女子正是露琪亞,此時她身穿著白色簡衣,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這模樣讓熟悉她的人見人恐怕都會心底犯酸,之前還明媚大方的女子,現在竟然成了這副憔悴的模樣。
此時她正擔憂的扶著身側的一個少年,那少年明明給人一種很弱的感覺,眼底流露著害怕,腳也不自覺的在顫抖,他卻一直挺身擋在露琪亞的向前,還不顧自身的讓露琪亞快逃,看來他們已經知道了露琪亞被判死刑的命令了吧!
“花太郎,你沒事吧?你還是快走吧,不要管我了。”露琪亞不忍因自身而連累無辜的山田花太郎,隻能勸他不要再幫她了。
“露琪亞,你快逃,這裏由我來擋著,如果你不逃,那你就再也沒機會逃了。”……
那名少年正是四番隊的七席山田花太郎,他因在這裏兼負雜務之職,從而找到機會放出了露琪亞,本來一切順利進行,可惜剛好碰到那位不放心自家隊員露琪亞的隊長浮竹十四郎,如此他們的逃跑計劃便失敗了。
看來是那名少年要放露琪亞逃走,而出來時卻與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剛好碰在一起。周圍也有著戰鬥過的痕跡,看來浮竹十四郎已經非常的手下留情了,畢竟露琪亞也是在他手下任職。
那少年明明知道不敵,卻毅然決然的挺身而出,這讓紫蕁對他在不免有了些許欣賞,露琪亞交朋友的眼光果真不錯,就連在現世交上的朋友黑崎一護他們也同樣如此,現在還為了露琪亞而勇闖屍魂界。
“露琪亞,你這是要畏罪潛逃嗎?”冰冷的聲音猶如刺骨,頓時所有的人全都向紫蕁他們站定的位置看來,而說話的人自然就是朽木白哉。
此時的朽木白哉猶如暴風雨前的平靜,是人都知道此時的他全身都圍繞著低氣壓,仿佛下一刻就會暴發出來。
“兄長…大人…!”露琪亞一直都很懼怕著收養她的大哥,在沒見到他時,她的心底還有一絲活的希望,可惜現在連最後的希望也被熄滅了。這讓露琪亞突然就像沒了力氣一樣,心下也不敢再生起絲毫的反抗,落寞的站在那裏,她已經沒有絲毫想逃走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