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失蹤了二十幾年的人,江湖中無人知其身份,隻是偶爾聽說邪醫仙子與烈火山莊的戰飛天最是熟悉,可惜的是在她失蹤沒幾年戰飛天就出了事。
這也是江湖中公認的最神秘事件,紛紛都把自己的猜測添油加醋的說與別人聽,也因此江湖中所傳聞的事件形形色色,在知情人耳中卻是完全失實。
想到此,如歌眼中一亮,驚喜般的望向玉自寒,有些語無倫次的呼道“師兄,邪醫仙子,隻要找到她,我這就寫信去問爹她的下落。”
說完就風風火火的跑去寫信,玉自寒連阻止也來不及,就隻見到如歌最後的紅綢衣衫的邊角飄過。
邪醫仙子的事跡,其實玉自寒也從烈明鏡那裏有探知一二,想必當初他被父皇交托烈火山莊時,應該就是因為當時身負盛名的邪醫仙子與山莊交好,想借此來為他醫治身體,然而就連烈明鏡也不知道她的下落,否則當初也不會對著他惋惜又遺憾的歎息。
剛剛如歌的動作太快,玉自寒也來不及阻止,也罷,相信如歌在最後得知一切是無用功之後就明白了吧!何況他也不想打擊到如歌的積極性,依如歌的性子,一直都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作勢,而他也是寵溺的放任自流。
傍晚,晚霞的紅光通過窗子灑落進來。
如歌不忍見到玉自寒越來越顯得清瘦的身影,遂一直勸他多吃一碗,然而在晚上歇息時,玉自寒突然開始吐起血來,當宮裏的尚禦醫趕來把脈之後,才說是因為積食而引起的,隻是為何吐血卻是無法查明原因。
白琥因此而怪責在如歌身上,不曉得為什麼,白琥好像總是對如歌很看不慣。玉自寒抬頭,雖然臉色蒼白,但目光中威嚴的氣勢使白琥和黃琮都閉上了嘴。他揮一下手,命他們都下去。
如歌為此也是自責,遂拿起匕首往自己的胳膊劃上一刀,血頓時湧流而出,她害得玉自寒吐血,她就用自己的血來償還。這一動作,頓時將白琥他們全都唬住了,再也沒有言語。白琥表情僵硬地退下,黃琮、玄璜出去的時候將屋門輕輕關上。
待到無人了,玉自寒忽然側身吐出一口鮮血。這口血堵在胸中已經良久,他不願意當著眾人麵嘔出,實在不想如歌再多擔罵名。
夜深人靜之時,一名柔若清麗的身影正悄然無聲的出現在了玉自寒的房間之內。隱隱的月光之下,清麗的身影若隱若現,輕輕的揮起紗袖,房間內突兀的油燈自燃,頓時房內大亮。
本來因虛弱而沉睡的玉自寒,警惕的睜開眼睛,立即起身坐起,側目而視,隻見一名淡雅高貴的絕色少女正好整以暇的悠然側坐於椅凳上,輕軟的身段,纖細的腰肢,傾城的笑靨,仿佛不是擅自闖入別人房間的歹人,而是來作客一樣。
玉自寒沒有言語,一是因為他從來沒有在外麵麵前親自開口說過話,二是既然人家能如此大膽的在他的房內燃燈,而守在門外的人卻沒有絲毫反應來看,她絕對不簡單,更何況是一位如同仙子般靈氣四溢的少女呢!
“你就是玉自寒吧!這裏的任何異動都不會讓人察覺,我隻是受人所托而來。”聲音如同清泉般的清悅好聽,空靈而飄渺。
更加奇異的是,聽不見任何聲音的玉自寒,卻在腦海中聽到了她的聲音,非常的清晰。這是玉自寒自小就生活在一片寂靜中第一閃聽到如此清悅的聲音,震撼不可謂不大,想不到他也有一天可以聽到聲音的一天。
本能的想要起身走向對麵,然而不能走動的腿腳卻動不了絲毫,這也讓他驚覺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