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初來乍到】第一百四十章搬進城(1 / 3)

岑蓁也不生氣,笑嘻嘻的道:“喲,你膽子這麼小啊,那以後千萬別走夜路了,免得被嚇破膽子,那可就補不回來了。”

“你胡說什麼呢,我又沒做虧心事,我幹嘛不敢走夜路啊?”

岑瑤說這個話到時候,眼神是四處飄的,明顯的心虛。

比起她爹娘,岑瑤的掩飾功夫明顯的低了一個檔次不止。

岑蓁要是這還看不出來岑瑤心裏藏著事,她也就白當一回穿越人士。

“這麼說,你和二叔二嬸今天真的是回來給奶奶賀壽的?”

“當然是的,不然我們還能回來幹嘛。我才不想回來呢,這裏有什麼好。茅房臭死了,哪裏有城裏好。”

“城裏是好,可城裏開銷多大,你們的日子過的肯定很拮據吧?”岑蓁湊到岑瑤旁邊,用手指了指她的鞋子,“你看你的鞋子都要破了還穿,讓人看到了笑話。”

“要你管,我們很快就有銀子了。”

岑瑤說著跑開,不理岑蓁了。

岑蓁摸著下巴回味著岑瑤的話,“很快就有銀子了?這個很快是什麼意思?”

飯桌上,岑瑤不敢看岑蓁,一直低著頭吃飯。

今天飯桌上的菜還是很豐富的,有魚有肉,還有雞。

平時這樣的菜,岑瑤肯定大快朵頤,今天卻很反常,一直低著頭默默的吃。

從岑大江和錢氏的臉上看不出什麼,一頓飯也吃的相安無事。

吃完飯收拾好碗筷已經是未時了,岑大海打算帶著妻兒離開。

“大哥,請留步。”

當了幾天私塾的先生,岑大江說起話來都文縐縐的。

要是以前,肯定會說,大哥,你等等,現在還整個請留步出來了。

“老二,有事?”

“大哥,是這麼回事,前些天我夜不能寐,你弟妹就去道觀給我求了道符,按照道長吩咐的,我把那符燒了喝了水就好了。”岑大江到底沒說什麼大仙,打心裏認為道長比大仙靠譜點。

“好了就好,老二,你自己注意身體。天色不早了,我們今天就要搬進城裏,時間晚了,怕是要到天黑才能進城。”

岑大海根本不明白岑大江跟他說這些幹什麼,他急著走。

家裏的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也沒什麼東西可帶走,反正人先進城,東西啥的,實在不行明天再回來一趟。

昨夜的大雨讓本來就破敗不堪的房子更是千瘡百孔,他擔心再有一次這樣的大雨,房子真的會塌。

早點搬走才安心。

“大哥,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不著急進城,我們也要進城,時間來得及。”

岑大江拉住岑大海的胳膊,岑蓁的視線在岑大江的手上略過。

她這個二叔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老二,你想說什麼?”

岑大海也覺察出岑大江的不對來。

“大哥,道長說我沾染了邪氣。”

“邪氣?有這麼嚴重?老二,你沒事吧?”

岑大海打量著岑大江,岑大江趕忙說:“大哥,我沒事了,我身上的邪氣已經驅除了,我是擔心你啊。”

“擔心我?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今天的岑大江實在是奇怪。

“老二,你剛剛說的啥邪氣呢?”

張氏從屋裏跑出來,她這個歲數的人,對這些鬼神之說最相信了。

“娘,這事兒不好說啊,說了我怕傷我們兄弟的感情。”

岑大江一臉為難,可是就是不鬆開手讓岑大海走。

“這說的什麼話,自家兄弟有啥不好說的,快說,啥邪氣?”

張氏催促道。

“大哥,你看你印堂這裏發黑,那是因為你離這個邪氣的根源比較近的關係。本來我還不信,道長給我卜了一掛,說這股邪氣來自北方,而且是個女娃。跟我還有血緣關係,我一想,張家村不就是北方,而你家不正是張家村的北方,而大哥你的額頭上又明顯的泛黑……”

“你想說什麼?”

岑大海蹙眉,他根本不相信岑大江說的這些。

“老二,你的意思是小蓁就是那個邪氣的根源?”張氏不蠢,岑大江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怎麼會還想不到是岑蓁。

看岑蓁的眼神充滿了嫌惡,好像岑蓁是什麼髒東西一樣。

紀氏擋在岑蓁麵前,“娘,小蓁不是什麼邪氣的根源。”

“長本事了是不是,敢這麼跟我說話?”

一向在自己麵前唯唯諾諾低眉順目的人,現在站出來反駁她?

張氏氣的用手指快戳到紀氏的額頭上了。

“大嫂,你怎麼能這麼跟娘說話呢,不是我們說小蓁是邪氣的根源,是道長卜卦算出來的。我覺得吧,這事兒咱們應該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如果小蓁真是那邪氣的根源,是要連累我們大家的,你看我孩子她爹不就被連累了。前段時間是整宿整宿的睡不著啊。再看大哥,印堂發黑,別再出什麼事兒才好。”

錢氏在一邊陰陽怪氣的。

張氏的臉色很差,對錢氏的話深信不疑,“老二媳婦,那道長有沒有說用什麼辦法能驅除這邪氣的根源?”

“娘……”岑大海焦急的喊了一聲,他不能讓別人傷害他的女兒。

上一次岑蓁差點被賣,那是他的心結,這一次說什麼他也不能讓別人傷害岑蓁。

“你閉嘴。”

“娘,不管小蓁是什麼,她都是我的女兒,今天誰要是敢對小蓁做什麼,我就跟他拚了。”

岑大海擋在紀氏和岑蓁麵前,岑楓緊緊的拽著他姐的胳膊。

一家四口如臨大敵般。

其實岑蓁的表情還算淡定,她隻是很想冷笑,岑大江這對夫妻真是為了錢什麼歪招都想得出來。

“老大,你這是做什麼,沒有人會傷害小蓁。你這麼說,豈不是讓外人以為我們岑家都在欺負小蓁?”

岑鐵柱本來對岑大海就不滿了,現在看到岑大海如此強硬的維護妻兒,更是怒不可遏。

在他看來,他才是岑家的權威,他說什麼就該是什麼,而不該有人站出來反對。

這次他特別支持岑大江,岑大海的改變,都源於岑蓁。若是能把這個丫頭製服了,對他們隻有好處沒有壞處。至於什麼邪氣的根源,岑鐵柱是不信的,但是不妨礙他通過這次整治岑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