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他就心疼,他兒子多撐了幾天,他的銀子也像流水一樣花出去。
真不知道姓廖的是有意的還真的需要這麼久才能看出藥效,再這麼下去,等他那個不成器的東西醒了,他也該傾家蕩產了。
方公子的屋門打開,廖大夫走出來。
“恭喜啊。”
廖大夫一出門就麵帶微笑,方大金也跟著一喜,“廖大夫是不是我兒子的傷勢有起色了?”
“是大有起色,相信再有十天半月的就能醒過來。”
廖大夫摸著胡須如此說道。
“還要這麼久?”
方大金整個人都不好了,這麼久他得為那些賤民花多少銀子啊?
這麼幾天就已經上千兩沒了。
“怎麼?方老爺這是不滿意?不滿意那就另請高明吧。”
廖大夫變臉比翻書還快,方大金現在哪裏敢得罪他,一個勁兒陪小心。
“方老爺,方公子能不能好全看你心誠不誠。你看你為那些貧民做的事情老天爺就是看到的,不然就算是用了藥也沒用,這得看造化。方公子還是很有造化的,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他的福還在後麵呢。”
這話方大金愛聽,他就這一個兒子,怎麼樣都希望他好。
不就是銀子嗎,他花。
送走了廖大夫,管家匆匆趕來,“老爺,有事要稟報。”
“去書房。”
方大金做的很多事情都是見不得人的,書房這地方別人是用來看書的,他是用來說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的。
“老爺,季如風每天都待在府裏,而他的府裏有幾個身手很好的護衛,我們很難下手。”
“一群廢物,不知道把他引出來嗎?他不是有個相好的。”
“相好的?”管家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枉你跟了我這麼多年,就是那個村姑。”
管家恍然大悟,“老爺,說起這個村姑也是怪了,我們的人去張家村打聽,可是都說她已經搬進城裏了,但是誰也不知道她在城裏的住址。”
“派人在張家村盯著,一定要給我找到她。告訴怡紅院的媽媽,好好收拾這個臭丫頭。還有別的事情嗎?”
“沒了。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情,說。”
“城西的貧民窟我們還要投銀子嗎?都已經一千兩銀子出去了。”
“房子不是還沒蓋好嗎,繼續。”
方大金說這個話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隻有收拾了季如風和岑蓁,他才能解這個口氣。
……
一大早村長的門就被敲開,“村長,快開門。”
村長披著衣服開門,“咋的了,一大早的,叫魂呢。”
“村長,我家昨晚又丟了一隻雞,這都是第四隻雞了,這麼下去,我可咋過年啊。”
“咱們村也沒偷雞摸狗的人啊,最近這是怎麼了?”
“咱們村沒有,可外麵的人有啊。”
村民抱怨。
“這話怎麼說的?”
“大海叔那房子,我最近晚上老看到有燈亮著,還有人在裏麵說女人的事情。前幾天也有人打聽小蓁一家的去向,可我們哪裏知道小蓁搬去哪裏了。我懷疑就是他們偷了我的雞。”
“還有這事兒?”
“千真萬確,不信村長你可以問問其他人,不是一個人看到他們,有時候白天他們也在村子裏晃蕩,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打聽大海叔家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