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賭場。
正如名字一般,如同潛伏在黑暗中的蛇一般,這是一家八歧家在地下開辦的賭場,這種賭場不是可以開在明麵上的,因為這也是八歧家用來洗錢的一個重要場所,默默的在那裏運作。
當然,如果你認為黑蛇賭場是那種要穿過若幹個小胡同,由廉價的木板釘成的破爛小屋裏,一群穿著背心流著大汗的大漢在那裏群魔亂舞般的大喊押大押小的賭場,你可能就理解錯了。
黑蛇賭場的規格,可以說和一座宮殿一般,燈火通明,晝夜不息。推開門,便有一身黑西服筆直到無可挑剔的迎賓彎腰問好,紅絨的地毯,流金的雕塑,兔女郎托著擺滿香檳的酒水邁著婀娜的步子,麵帶微笑的荷官手指靈活的擺弄著手裏的撲克。
最奢侈的裝修,隻是為了說明,這個場所,不是普通人可以進來的地方。
也許,你在這裏隨便碰個人,都有可能是島國某地威震一方黑道大佬,企業大亨。
這裏雖然是八歧家用來洗錢和交易毒品的地方,然而,這裏的賭具卻也一應俱全。
而今天,黑蛇賭場卻也迎來的一位不同尋常的客人。他衣著普通,簡單的運動套頭衫,似乎是哪個大學的大學生來到這裏感受社會。
這樣的人不是沒有,而迎賓則會麵帶微笑的將對方擋下,然後和氣的將別人送出賭場。然而這位衣著隨便的年輕人沒有被拒之門外,反而是被迎賓恭敬的請進門去。因為他隻是在被迎賓攔下時,很隨意的打開手裏提著的手提箱,而手提箱裏麵,則是擺放整齊的日元。
對於迎賓來說,他們永遠不需要問對方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麼多錢。
年輕人正是丁銘晨,當他走進黑蛇賭場裏的時候,雖然心裏有所準備,但是依然為黑蛇賭場裏的奢華感歎,但是表情卻依然冷淡,畢竟自他進入聖魔後,真的是很難在能讓他麵露驚訝之色。
很快,一個似乎多穿一塊布料都會喊沉的女郎向著丁銘晨款款而來。
丁銘晨雖然一身休閑裝和周圍格格不入,但是身上難掩的英氣,卻讓人沒有人敢小看他,進來黑蛇賭場的,沒有普通人。
“先生,你想玩些什麼?”女郎看著丁銘晨的臉說道。
“賭大小。”丁銘晨言簡意賅。
聽見丁銘晨說的是龍國話,女郎隨即也用龍國話說道:“先生,請跟我來。”
然後便挽上了丁銘晨的胳膊,將豐滿壓在丁銘晨胳膊上。
“你龍國話說的不錯!”丁銘晨說著,一邊隨著女郎向一旁走去。
“我是東經大學的學生。”女郎回答道,“正值假期,來這裏打工。”
丁銘晨沒有作聲,將手裏手提箱裏的錢換成籌碼。
丁銘晨隨著女郎的指引來到一張桌子旁坐下。
“小子,你很麵生啊!”一個穿著米色西裝的男人不冷不熱的說道。他的臉上有著一道猙獰的刀疤,脖子上圍著一條拇指粗的金項鏈。
“真是沒品位!”丁銘晨搖搖頭。
“他說什麼!”刀疤男向女郎問道,顯然他聽不懂龍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