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務室門外。
“喂!你那個部門的,難道不知道醫務室不允許帶酒嗎?”被年輕的護士張開手臂攔住的萊德斯,搓了搓臉頰,對於這個堅持原則的年輕姑娘,對待敵人不曾任何手軟的軍隊裏的鐵漢子,有些一籌莫展起來。
“那個,就通融一次,就一次。”萊德斯嗬嗬的幹笑著,聲音盡可能的溫柔。
年輕的女孩卻始終不領情,死死的堵在房門口,嘟著小嘴兩腮癟的通紅。
萊德斯突然有一種寧可跟最凶狠的海盜狠狠打上一架也不願意麵對這個堅持原則的小姑娘的衝動。
“怎麼辦,進不去這臉可就丟大了。”畢竟拍著胸脯承諾過請裏麵那個小子喝酒的,這豈不算是失言了?
“姐姐,你就讓我進去吧。”實在沒招的萊德斯皺著眉毛對著小姑娘苦求著。
“誰是你姐姐,看你這老皮老肉的,當你姐姐我還不折壽個幾十年啊。”小女孩口齒伶俐的搶的德萊斯說不出話來。
“那妹妹……”
德萊斯話還沒說完就又叫搶白了。
“誰是你妹妹,你還情妹妹,情姐姐呢,本姑娘在,今天你這酒就給我放下吧。”
“軟的看來是不行了,隻能硬來了。”
德萊斯臉色一轉嗬斥道:“你讓不讓,再不讓大爺可要動粗了。”
回應德萊斯的是一聲輕哼。
女孩高高挺起那剛剛展露尖尖角的胸脯,小巧堅挺的鼻子輕哼了一聲,仿佛再說:“來啊!老娘還怕你不成?”
這下德萊斯徹底沒招了,軟的不行硬的對著一個女孩子,他總是拉不下臉來的。
“哈哈……”房間裏、走道裏傳來人的笑聲。
“笑什麼笑,都一邊玩去。”麵對德萊斯的嗬斥,周圍路過的人笑的聲音更大了。
“好了!別為難人了,這酒咱們改天喝。”許飛宇拄著一根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到房門口。
“唉唉唉!你怎麼下來了你,快回去躺著去,沒見過你這麼不聽話的病人。”
看著下床的許飛宇,女孩像趕小雞進籠子一樣又將許飛宇趕上了床。
這回輪到德萊斯哈哈大笑起來,看著許飛宇吃癟的樣子,德萊斯心情格外的舒坦。
這可是貨船公認的“戰神”是,戰神吃癟想想德萊斯似乎覺得自己剛剛被堵了一會反倒沒啥了。
米德蘭看著桌子上放著的巴雷特,臉上表情極其的複雜,好半響才悠悠的歎了一口說道:“這把槍原本是我年輕時候在一個槍械俱樂部跟人打賭贏來的,這麼多年來,我也隻是將他當成一個戰利品丟在展櫃裏,沒想到啊……真是天意弄人,冥冥中自有天定啊。”
“或許神就是要將他送給,再由你交托給那個少年。”副官附和道。
聽完副官的話,米德蘭臉上露出一絲欣慰。
“走,我們也去看看我們的英雄。”
說完米德蘭率先走出艦橋,副官緊隨其後。
幾乎所有人都明白米德蘭這是要對這個少年拋出友誼的橄欖枝,攀上米家這棵大樹,這真是好運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