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些已經虛弱、暴躁的極限的家夥操作馬車,顯然是一個不明智的決定,而那些嬌俏的女學生就更玩不轉馬匹這種極難駕馭的東西。
在聯邦的文明的社會,馬這種舊紀元用於做為腳力的東西,多是在賽馬場、動物園那高高柵欄後的景點、看點,所以操縱馬匹這種貨自然又落到了許飛宇和簡詩雨這個有些不像女孩的女孩的手中。
兩天前擊退了強盜後,在強盜身上找到地圖讓他們沿著崎嶇的山道向地圖中所謂的加萊城行去。
勝利城與強盜的暖味的態度讓許飛宇有些不太信任那座城池,直覺讓他本能的繞開了勝利城。
也正是這種直覺讓許飛宇他們避開了盜賊團夥的視線。
在強盜們看來,這些受了驚嚇的嫩學生們,在驚慌失措後會第一時間向最近的城池靠近,甚至會去驚擾城衛署,早已經跟那麼大兵們搭上線的盜賊團夥的大人物們對於這些稚嫩學生們已經失去了興趣,他們更在意的是那個突然蹦出來的影刺客到底是那股勢力的。
事發後幾乎整個勝利城裏都插滿了他們的眼線,就等那些學生們出現在他們視野中。
但兩天過去了,那批被騙上馬車的學生沒有出現,倒是城衛署大牢裏來了不少新客,一些渾身破破爛爛滿是鞭痕的學生,被粗實的繩子捆著雙手,排成一排被押送進了城衛署的大牢。
於此同時從遠方加萊城傳來的魔法通訊水晶裏的信息,也讓這些盜賊們不得不收斂了起來。
對於這些一無所知的許飛宇幾人依然在崎嶇的山路上掙紮前行著,距離加萊的距離也在一點一點的拉近。
笨重的馬車後拖著一大節粗大帶著樹葉的樹枝,馬車走的並不快,這樣走過地麵的車輪的印會被這如同掃把一樣的樹枝上的樹葉清理幹淨。
“喂!那天你怎麼突然跟吃了大力丸一樣,突然成了戰神,秘密說來聽聽。”
不經意間簡詩雨用肩膀扛了扛許飛宇,兩人此時的關係可以說極其的親密,這可是戰友之間的交情。
被問到那天的事,許飛宇收起地圖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靦腆的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那個車夫嘴裏喊的那個什麼阿斯拉神真的現身了吧。”
“少扯了,蒙我呢?找打是不是?”
“ 別,別!我說還不行嗎?你不也看到了嗎,那些強盜簡直就是搬運工嘛,打幾個打雜的搬運的你也知道沒多少壓力的。”
隨口胡亂扯著,但看到簡詩雨那不善的眼神,許飛宇幹笑了幾聲,趕忙解釋道:“我來之前參與過戰地潛伏訓練,所以偷襲嘛,你懂得?”
“哦!”簡詩雨哼了一聲,不在理會許飛宇。
畢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簡詩雨別過頭去,心裏暗哼一句:“本姑娘可不是傻子,等著,早晚我要將你的那些小秘密全部……哼!”
想到這裏簡詩雨得意的笑了起來,這一笑原本醜陋的麵容瞬時多了些不一樣的味道。
“你看什麼?”察覺到身邊許飛宇的眼神,簡詩雨愣了一下後皺起眉毛惡狠狠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就是你笑起來還蠻好看的。”
這一句話讓簡詩雨慌忙的丟掉馬鞭下意識的摸了下臉。
“我是說你的眼睛!”
“你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