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議!我們要回宿舍。”一個男生鼓起勇氣衝著守門的士兵大喊了起來。
“抗議 !你們這是虐待。”緊跟著幾個人用他們那幾乎已經有些嘶啞的聲音叫著。
翹著二郎腿正眯著眼曬著太陽雷克斯並不在意,仿佛那響亮嘶啞的抗議聲隻是幾隻小蚊子在嗡嗡叫。
荷槍實彈的士兵是手裏的槍早已經端了起來,藍房子長長的木柵欄那寬廣的門口一片淺坑,密密麻麻如同蜂窩一般。
這是子彈打的彈痕。
如果這些學員們敢強衝,這些硬邦邦的士兵們會毫不猶豫的端起槍將衝進來的學員打成篩子,因為他們的老大雷克斯告訴過他們:“盡管打,這裏是打不死人的,頂多會非常的痛……”
至於多痛雷克斯可沒說,但既然死不了人,隻要敢越界這些士兵可真的會開槍。
“抗議!我們要吃飯,需要休息,你們這是在虐待,我們要告你。”
聽著這些學員們的抗議聲,雷克斯眯著眼嘿笑了起來。
“不參與訓練就沒有飯吃,沒有宿舍住,這裏我說了算,如果你想告,等你們活著走出我的訓練營,我期待你們去控訴我,軟蛋。”
作為第一天上午完成訓練的許飛宇和簡詩雨在士兵的帶領下走進了屬於軍訓階段的宿舍。
屬於男女分開宿舍,長長的通鋪宿舍,唯一一塊被木板隔開的單間暫時屬於許飛宇和簡詩雨。
木質的房門上掛著兩個字“尊嚴”。
“想要獲得尊嚴和隱私,那麼就必須要有實力,小子這裏暫時屬於你。”
“水一天一壺,完成訓練在餐廳領取,浴室有水但隻能洗浴用,不能飲用。”
“早上六點起床號,頭不喜歡遲到的人,我希望這間該死的隔間永遠屬於你。”
說完領隊的士兵轉身走出了宿舍。
下午時間許飛宇有半天的休息時間,站在狹小的隔間裏看著四周密閉的門和隔板,從地板到隔板中間縫隙間那黑灰色的鐵片,許飛宇知道這看似單薄的房門和牆壁中間都有金屬支撐。
拿起洗浴用品進了浴室,這時候許飛宇才明白所謂的浴池裏的水隻能洗浴不能飲用的根本原因,濃鬱的藥草味和淡淡的腥鹹。
這裏的水的確隻能洗浴不能飲用。
每個沐浴的隔間都有淋浴和木質的浴盆,浴盆裏的水滾燙。
跳進浴池一陣火辣辣的刺疼讓許飛宇差點蹦了起來,滾燙如同燒滾了的酒一般,刺激這皮膚的每一處的神經。
“嘿!小子,忘記告訴你了,如果進了浴室,隻要非訓練時間,進去房門沒有半小時打不開,所以你可以盡情的享受,大膽的享受,隻要你願意,就是你住到明天早上我都不介意,但千萬不要嚐試半小時破門而出,要知道我們的大廚為了這些東西可是費了不小的勁哦。”
“大廚生氣,後果很嚴重。”
外麵一個士兵戲謔的遠遠說道。
“小菜鳥,別一會哭爹叫娘哦。”說完士兵哈哈大笑的揚長而去。
陣陣滾燙的火辣如同火焰一樣肆虐著許飛宇每一處肌膚、骨骼、血液,仿佛現在就站在火上烤著一般。
更要命的頭上的淋浴也自動開啟了,同樣滾燙的水滴如同暴雨一般傾斜而出。
打在許飛宇的臉上、身上飛濺起滾燙的熱流,被水滴打過的地方泛著暈紅。
渾身除了辣就是熱。
“忍住!”
這辛辣的藥水浴,自然是有些好處的,努力讓自己坐了下來,滾燙的水一直沒到許飛宇的脖頸。
就在這時許飛宇眼皮微微的沉了下去。
“靠!這種地方,這種時候,快停下來!”許飛宇意識裏焦急的呼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