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飛宇正享受著超量的藥劑的沐浴時,B區和C區正上演著萬人大逃亡的局麵。
看著高大的猛獁象、巨型蜥蜴、劍齒虎、巨型蟒蛇、超大號的毒螞蟻、毒黃蜂、無恥不在的水蛭。
滿地的爛泥、腐爛的灌木,頭上昏黃的太陽。
“媽呀……”
“這都是什麼啊?”
“救命啊……”
顯然這些無意義的話對於已經衝過來的野獸來講沒有任何的意義,
這也正如聯邦那句著名的話:“如果說話有用的話,那還要戰爭做什麼?”。
當這些學員被傳送進這個區域後,成千上萬的野獸就如同聞到了腥味的貓一湧而上。
於是哭叫、哀嚎聲漫山遍野都是。
但死亡卻並不是痛苦的終結點,死亡、複活、再死亡、再複活,正如雷克斯的話說,反正他娘的死不了人,於是痛苦的命運就落到了這些可憐的學員們身上。
如果說用刀抹脖子有一瞬間的痛苦的話,當重複一萬次以後,除開麻木就隻有發瘋。
更何況這些野獸用並不是刀,而是牙齒、身軀、毒素,這種可以快也可以很慢的方式,帶來的痛苦在重複無數次後,留下的就隻有發瘋的哀嚎。
“頭!真的叫他們這樣死上一個月,會不會鬧出點精神崩潰什麼的?”手下的士兵咧著嘴吸著涼氣問著雷克斯。
雷克斯雙眼一翻冷哼了一句:“精神有問題不有精神病醫院嗎?怕什麼,又不是你掏錢。”
“……”
當黑夜降臨圓月升起時,訓練場起風了,冰冷刺骨的風吹著木質的房舍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仿佛下一個瞬間房舍就會被吹飛起來。
藍房子外的木柵欄早已經關閉了,士兵都躲進了崗亭裏,幾個大的狗窩裏在黑夜閃著幽藍的眼睛。
而柵欄外麵則蜷縮著一群可憐的學員在痛苦的掙紮著,在風裏哀嚎著。
正如雷克斯說的那樣:“你可以選擇不訓練,但不訓練就沒有食物,沒有飲水,沒有宿舍。”
或許白日裏人感受不到這話的殘酷,當黑夜降臨,當饑餓、幹渴、寒冷同時交加在一起,所產生的效果比一次鞭刑要痛苦、淒慘上一百倍不止。
意識世界的深處安妮和果果看著跟許飛宇擁抱在一起的艾琳娜。
安妮有些生硬的念叨著:“芙蘿婭,你莫非就是想讓你的老情人來教授宿主精靈的圓月舞步?但似乎我怎麼記得這東西有過存檔,貌似不用這些長耳朵的家夥吧?”
芙蘿婭當然不會說話,黯淡了的紋章靜止著。
對於這個問題果果保持沉默,芙蘿婭這妮子想來聰明的一塌糊塗,自然不會再這些問題上犯些錯誤,那麼結果就隻能是一個——收集的資料和實體有誤。
更何況在芙蘿婭消散自己殘存的靈魂前所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是修改了果果對訓練計劃的可操作性,除非有堪比芙蘿婭更為強悍的靈魂意識進行重新修改,或者果果調用最高權限進行清洗,否則安妮和果果隻剩下隻讀權限。
十二守護靈魂裏比芙蘿婭強勢的靈魂守護隻有梅朵爾麗,而梅朵爾麗不說現在找不到,就在那個冰冷的穿著一身惡魔裝束的女人的冰山性格也不會插手這些東西。
最根本是安妮和果果都不願意篡改芙蘿婭的意願,畢竟這個該死地計劃從誕生開始從來沒有完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