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話想給你說!”
“我也有!”
在大雪中,翩翩飛舞的雪花遮蔽著遠處的行人,即便走進的也隻多會看到相互擁抱在一起的情侶,這在大學裏是常見的不能再常見的一幕。
知情趣的都會抱以微笑後遠遠的避開,而不懂情趣的則會漬漬稱奇,卻也不會拿出手機之類的東西進行拍照上傳這種事情。這倒不是說學校裏的這些人品德高尚之類的浮誇的話,僅僅是因為沒有。
漸漸的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偏僻的角落裏就越發的沒有人了,但蒼勁的青鬆已經遮蔽不了這漫天飛舞的大雪。
在樹下兩個人蹲著,蜷縮著身體。
許飛宇不冷,簡詩雨卻很冷,冷的隻打哆嗦。
將棉衣披在簡詩雨身上後,許飛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本來是我自己的事情,卻讓你賠我在這裏受凍,我有罪。”
“那你賠我好了。”一股小女生氣的簡詩雨揚起臉,一副你欠我的,我吃定你的模樣,讓許飛宇連連苦笑。
看著周邊沒有人經過,耳邊隻能聽到瑟瑟的雪花落地的聲響,許飛宇歎了口氣說道:“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在大雪地裏給一個女孩講故事,顯然不是什麼特別浪漫的事情,嘴裏哈著熱氣,簡詩雨更是不停的搓著小手。
“在一個偏遠的行星上,有一個男孩他喜歡上了一個女孩,而就在他準備向那個女孩表白前,那個女孩被一個很壞的人欺負了,於是憤怒下的男孩殺人了,後來很多人追殺他,他就跑啊跑,跑啊跑……”
許飛宇卻是不是一個擅長講故事的人,因為他實在不知道故事應該從那裏講起。
“然後呢?”簡詩雨眨了眨眼睛問道。
“然後,然後……”許飛宇結結巴巴想了半天沒有說出來。
“然後就遇到了我是嗎?”簡詩雨很無奈的拍了拍許飛宇的肩膀,歎了口氣無奈道:“哥們,你真的不適合講故事。”
“可這個是……”
許飛宇話沒說完又叫簡詩雨給搶白了。
“我知道你說的這個是事實,那個男孩就是你對吧,為了給自己的初戀情人報仇,所以呢就殺了人畏罪潛逃,後來遇到了我?”簡詩雨撇了撇嘴,看著有些木訥的點著頭的許飛宇。
“你當你這是什麼三流電視劇的狗血龍套嗎?”簡詩雨皺著眉用食指點著許飛宇的腦門,就仿佛是霸道的小媳婦指著自己不爭氣的男人一樣,隻差沒說那句經典的:“你啊……你啊……你”
“但這個……”
“這個是事實,你想告訴我,你以前有過一個初戀情人,來向我坦白是嗎?”
許飛宇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看著許飛宇這動作,簡詩雨突然有種想將這家夥按地上暴揍一頓的衝動。
“好!老娘也給你交個底。”隻見簡詩雨惡狠狠的蹦了起來後,指著許飛宇惡狠狠的說:“你給老娘聽好了,老娘差一個月滿二十,要說初戀情人,你已經算是第120個了,我知道你還是個處,老娘可早就沒那個膜了,不信你摸摸。”
說著簡詩雨拉車許飛宇的手,嚇的許飛宇連連後退,心裏暗自驚駭道:“都道男人耍流氓天下無敵,如今看來此言差矣,這女子發起飆就是流氓也得退三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