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屋裏傳出一陣陣清脆的聲響,也不知道多少東西被砸成了碎渣。
“飯桶!”
“廢物!”
林遠湖咬牙切齒的,本來利用一顆行星的損失來消除對手,卻不想被那麼磨磨蹭蹭的手下給折騰全部泡湯了。
現在更徹底的,連中央電腦都叫人給拆了,這擺明了就是挑釁。
“他這是在挑釁,挑釁誌高無上的權利,我不能讓他在這麼像隻蟲子一般的蹦躂,必須碾死他……”林遠湖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遠處屋角地聯邦國家安全部長正如同一個受了驚嚇的兔子一般瑟瑟發抖。
哆哆嗦嗦了好半天才打著顫說出了一句:“中央電腦隻是局部受損,修複隻需要三天。”
“三天!”
不提三天還好,一提三天林遠湖頓時勃然大怒,怒吼道:“三天,你他媽的知道三天,那隻臭蟲能跑多遠,你拿什麼保證下一次他不會再將那台該死的傻瓜電腦給拆成廢鐵,莫非下次你們準備化三個月時間來修複?”
辦公室裏頓時鴉雀無聲。
……
“歡迎乘坐空中客車11號,我們的團隊竭誠為您的出行服務。”
悠閑的躺在舒服的軟座上看著看著外麵漆黑的星空,許飛宇非常愜意的為自己端上一杯味道還算不錯的水果奶茶,雖然旅途中這種飲料無法跟陸地上的那些專業店家做的相比,但相對而言味道還算不錯,起碼比那變質的白蘭地和朗姆酒要好的多。
“先生,這是你點的牛排。”穿著海藍色製服的空姐將一份熱氣騰騰的牛排放在了許飛宇麵前的餐桌上。
許飛宇看了看這烤的七分熟的小牛排,又看了看空姐那滿是羞澀的臉頰,心裏莫名其妙的歎了一口氣淡淡的說:“請客的是誰?政府、國安、總統、還是某個你們要卑躬屈膝的家夥?”
透過牛排那刺鼻的胡椒味,許飛宇能嗅到一絲令人反感的臭氣。
“都不是,隻是確實有人想請你吃飯。”原本還一臉羞澀的空姐猛地變的異常的嫵媚,隻是這嫵媚勝券在握的笑容僅僅維持了半秒,她猛然發現自己的無法再呼吸了,一隻如同鐵鉗一般的手死死鉗住了她的脖頸。
“我生平最討厭兩件事,一是不請自來,二就是你們這些自以為勝券在握不顧及別人感受的背後刷手段。”
說完許飛宇突然笑了起來。
“很好,現在你兩樣都占了,說吧你想怎麼個死法,亦或者你現在就把幕後的人告訴我,否則我不敢保證我下一刻會做出什麼。”
許飛宇的威脅讓空姐那被氣悶憋的通紅的臉頰上出現極其的憤怒,但僅僅是憤怒罷了。
“哢嚓!”一聲清脆的,仿佛是兩個金屬器具摩擦的聲響,許飛宇冷笑抬腳就是一個膝撞,直接將那美貌的空姐打成一隻可憐的龍蝦狀。
接著一聲清脆的“喀拉!”聲,空姐悶哼一聲,握著伸縮刃的手腕被生生錯開了骨結。
看著手裏剛搶來的雙刃刺刀,那銀亮的刀刃上塗抹上一層淡淡的銀綠色,顯然是塗了藥,許飛宇輕輕聞了聞後隨手將雙刃刺刀插進餐盤裏的小牛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