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駭人聽聞的視頻,很多人都不僅要問這到底是不是他們可以信賴的聯邦政 府。”
看著畫麵那些殘忍的血腥,已經那些警衛們的囂張冷酷。
聯邦政 府的民意數值再次跌倒了低穀,看到這些視頻的不單單隻有聯邦,也有帝國。
看到對頭遭殃,原本身為聯邦敵人的帝國應該是非常高興,當然下層的軍士、平民們確實這樣做了,他們走上街頭拿起了酒杯,很多酒館還特意舉行了打折活動。
但帝國的皇帝薩羅斯七世卻高興不起來。
“你怎麼看。”薩羅斯七世揪著自己下巴上的濃密的大胡子問著他的宰相巴菲特,雖然說能給對頭找點,麻煩這是值得慶祝的好事,但並不代表薩羅斯七世冷血。
眼前這視頻上的一切,這些外星生物,讓薩羅斯七世感到非常的壓抑,更多的事一種恐懼。
“很麻煩。”巴菲特想了半響還是猶豫著突出了三個字。
隻是如果讓巴菲特說心裏話,那何止是麻煩,簡直是非常麻煩。
“如果對上他們的事我們會怎麼樣?”薩羅斯七世不僅將自己的軍力和這些怪物比較了起來,得出的結論非常的荒誕,但卻是事實。
結論不是麻煩,而是不堪一擊。
這些怪物的數量太多了,而且血液對於金屬有極強的腐蝕性,這真是長了尖刺的刺蝟,讓人無處下嘴啊。
“讓科學院和特工們活動活動,我需要這些家夥的資料,我們沒辦法保證將來在戰場上我們不會麵對這些東西。”薩羅斯七世有些憂慮的說道。
“估計特工的行動代號就叫做‘東西’吧。”薩羅斯七世不自覺的苦笑了起來。
而聯邦的首都魯普奈爾的行動特工居然在同一天與組織失去了聯係,同天周圍星域的特工又在一天之內被人抓捕殆盡,如果說他們背叛了組織。
但這事總透露出一絲的詭異,後續滲透進去的特工也在踏入魯普奈爾的第一時間失去了聯係,如果說聯邦的間諜部門突然實力提升了幾十倍不止,但這些都說不通。
“聯邦到底發生了什麼?”薩羅斯七世感覺心裏有些發悶,但又無可奈何。
夜,有些冷。
深秋的夜晚總是那麼的冷清,一輛老式的法铌肯靜悄悄的駛過滿是落葉的林間小道,在一件大的別墅門前停了下來。
從車上走下來的一個瘸腿老人,身邊攙扶的是一個年輕女子。
穿著樸素的家居服飾,攙扶著老人慢慢的走進別墅。
能在蘭尼亞的買上一棟占地兩百平米的林間別墅,顯然這家一定是非常殷實的,開門的是一個身材細高的女子,帶著金絲眼鏡一副家庭管家的裝束。
“這次可有收貨?”別墅的管家蘭琪笑著問道,聲音不大,雖然這間別墅都是自己人,但時常保持的警惕心還是讓蘭琪選擇了輕生細語。
“魯普奈爾那邊是不是已經沒有信了。”老人咳嗽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