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天蓋地的怪物,如同蝗災時候的蝗蟲一般,各種怪物的嘶鳴吼叫聲更是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那哢嚓、哢嚓的聲響更仿佛是怪獸的利齒正在咀嚼人的骨骼一般。
“這是什麼?”看著傳送過來的圖像,帝國軍隆貝爾特勳爵臉色變的煞白。
這恐怖的畫麵最終定格在一隻血盆大口探出的如同尖刺一般的小舌,顯然最後的錄像傳送機被毀掉了。
直到畫麵結束帝國軍的作戰參謀室依然鴉雀無聲,這不同於以往的星際間的戰爭,那畢竟是同一個種族之間因為政 治和理念的不同而發生的一種分歧。
而這卻是另一種外星生物與人類的生死存亡。
“能采集到血液樣本嗎,我們需要這些東西。”說話的是穿著白大褂的軍事醫學顧問蓋爾。
“暫時沒有,而且我認為這些怪物我們沒必要研究,這樣的生化獸最終會毀滅人類。”隆貝爾特勳爵出言打斷道。
蓋爾搖了搖頭後歎了口氣說:“我從來不曾想過要做這種怪物,我隻是覺得那些血液科能會是一個大難題。”
不得不說醫生往往都是細膩的,從畫麵的碎片資料他敏銳的發現了,金屬都在融化。
“那些金屬,那些血液,他們在融化。”
“不,不是單純的融化,而是腐蝕。”
……
看著一艘艘的聯邦軍艦通過帝國的防區,交戰多年的老對手在這樣一種環境下擦肩而過,總會讓人生出一種譏諷。
“上校真的不打嗎?”作為活塞要塞的防守駐地最高執行官西米爾特的副官有些猶豫的問著正在座椅上發呆的西米爾特。
沒有人比海萊特更理解西米爾特,作為同一期從軍校畢業走上軍隊的同學,也是朋友,更是上下級的親密戰友,他比誰都清楚西米爾特無時無刻不想狠狠得將北防區的那些聯邦猴子們都碾碎了寶成餃子咽下去。
西米爾特搖了搖頭,自自己的最親愛的姐姐在前線戰死以後,他從來沒有忘記仇恨,但今天當他看到自己的仇人就在眼前,卻突然發現自己下不了手。
“不打了,除非我們想千夫所指,再說。”西米爾特聲音頓了頓接著說。
“如果有一天我們也淪落如此,我們總的給自己留條後路。”西米爾特苦澀的說道。
從作戰指揮那裏傳來的圖象資料,麵對那些怪物西米爾特從來沒有如此的頹廢。
他甚至都拿不出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案來針對這些可以腐蝕金屬的怪物有任何辦法,大概唯一的可利用就是太空作戰,問題是他們並不真正的了解這些怪物。
……
“閣下北部軍……”總統突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去說。
“是因為那些怪物嗎?不要緊,眾生平等,你去找些人去安撫安撫那些士兵們。”嘴上雖然如此的說,心裏卻已經將雷暴這個混蛋恨得牙癢癢。
“真是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還的老子來給你們擦屁股不成?”
“那東部我們是不是還繼續。”總統有些猶豫的問了下東部平判的處理意見。
“當然,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再小的火種我們也必須給他掐滅在燃燒的初期,不能因為這是一個小火星,要知道現在外麵還有那些可怕的怪物,這樣我們就更加不能放任這些叛軍了,發令讓西部大軍加快節奏,至於北部那些已經投敵的都視為叛亂吧,將那些已經投敵的軍人的親屬全部給我抓起來。”林遠湖若無其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