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繼續慢悠悠的說道:“十三個人誰也沒想到,這十三個人會稱為毀滅一個社 會的根源,也可以說是人類自己毀滅了自己,當第一次看到培養槽裏安靜的祥,她是十天前從軍隊裏失去信號的,從來沒有想到有人會拿她當實驗對象,我看的出她已經死了,赤果的身體上插滿了各種輸液的管子,那一刻我不經愣住了,也憤怒了,我失去了理智,我砸碎了玻璃,看著從溶液水裏蘇醒並如同狗一樣爬出來的他,木訥的模祥,等待的僅僅是被男性抓住當做性樂趣的玩物罷了。
那天夜裏很多人進去,終究很多人再也沒出來,之後我再也沒見過自己以前分在一起的十三個人,直到很多年後,一份賀卡,一份用多米蘭體的暗碼編製的暗碼賀卡,以及一份實驗初級適應者的頭銜,這時候我才知道那十三個人的消息。
同自己一樣成了某個新奇的發明的實驗鼠,本來他們想用重刑犯依靠政 府來做些嚐試,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最終必須放棄。
我們需要做的其實很簡單,僅僅是將軍隊所學會的武鬥格技能夠更加熟練。
可以說我們都是這種以戰鬥為目標而誕生的人,一年後在軍區的比武擂台上,所有的冒尖兵王都被我們近乎於暴力的踢下台去,從那刻起所有人都記住了我們的名字,不應該說那個實驗室的名字——馬爾代夫。”
老人聽了聽後艱難的回憶了好一會接著絮絮叨叨的說:“本來我以為我們會成為馬爾斯人的驕傲,馬爾代夫裏所有人也都這麼以為,而事實卻是我們毀滅了馬爾斯這個文明。”
老人的話音非常沉痛,女孩接口道:“那麼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也不知道,我隻是知道當我醒來那刻,推開實驗室的大門的那刻,外麵已經全是破碎的廢墟,我看到了一則殘缺的新聞報紙,上麵寫著——災難末日,恐怖的異形怪獸,上麵那殘缺的封麵上的圖片,我認出他了,那個同我們一同誕生,原本被譽為最強生化獸用於我們協同作戰的輔助,卻成為了毀滅一個文明的罪魁禍首,我想一定是有人比我先醒來,他們操控了這一切,因為異形從誕生那刻的潛意識裏就會自動默認絕對服從我們的命令,但這又似乎說不通,畢竟誕生他們的實驗室總歸會有應變的辦法,我相信實驗室的都不是傻蛋,那麼最壞的結果就是,我們本身強的過分了,以至於那些應製手段都成了擺設。”老人聲音頓了頓後接著搖頭苦笑道:“在睡眠中我依稀的記得一些東西,似乎能從口語中辨認出——細胞擴散無法應製,我們應該立刻終止這項計劃,毀掉這些,他們一旦無法自控,會毀了這一切。”
看著漆黑的天花板,老人仿佛要看穿這一切一般,喃喃自語著:“但願我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