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 一艦東來(1 / 2)

帝國幽深的安澤監獄,這是最大的帝國政治犯監獄沒有之一。

但隨著蟲族的出現,這裏關押的人該赦免的早已經赦免,沒有赦免也就是終身不會再出去的了。

昏暗的燈光下,一間囚室外三十米範圍內已經被電子幹擾全屏幹擾起來,而兩道門外火力封鎖的荷槍實彈的士兵則全神貫注的警惕著。

“你告訴我,到底他們想做什麼?”一個帶著鬥笠的男子用沙啞低沉的聲音問著,被問的人或許是剛接受了幾十小時的審問神色有些頹廢。

“納克斯你不用問了,我是不會說的,自從師父去了後,我已經對這個國家失去了信心。”

納克斯是知道那人嘴裏說出的師父是什麼人,那可是一個大妖孽,一個能讓皇室不得不讓步的妖孽。

“可現在不是以前,人類正麵臨著外族的入侵,你忍心看著人類滅亡?”納克斯依然不死心,作為薩羅非的第二把手,他必須要將這件事情能個水落石出,他可不願意前麵拚命後麵跟著的就是要命的刀子。

“人類如何,聯邦如何,老師說了,人類應該是絕對自由的,隻有自由的人類才是人類,而不是囚牢裏的綿羊和被養在雞舍裏的家雞。”

納克斯終於有些死心了,他從來沒有想到那個人有如此強大的力量,而那個人的死又如此的神秘,一時間納克斯猶豫了再三還是談了口氣,臨出門前納克斯有些無奈的歎息道:“據我所知,那個人的死,確實不是陛下所為,我們也一直在查,但不得不說,他確實很強大。”

有意無意的納克斯邊走邊歎息的喃喃自語著:“一個國家能容忍一個這樣的人,就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陛下您確實很大度啊。”

看著納克斯的離去,躺在亂糟糟有些淩亂的床鋪上的比斯曼仔細咀嚼著納克斯最後一句話。

如果說之前那些比斯曼可以當那是皇家的走狗在那裏亂叫,那麼最後那一句雖然納克斯是有意說出的,但從常理上來講,不得不承認納克斯說的是對的。

薩羅非七世不至於蠢到這種程度,一種猜想,比斯曼臉色大變嘴裏暗暗失聲道:“莫非,莫非……”

那個猜想實在太過瘋狂了,瘋狂到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嘩啦啦,一聲沉重的聲響,象征性的巨大鎖鏈被人解開了,昏暗的牢房裏有些更加昏暗,突然有個聲音在比斯曼耳邊響起:“你猜到了?你真的很聰明,但你知道的太多了。”

話音落地,囚牢裏又響徹了一陣嘩啦啦的聲響,數小時後一份加急的報告出現在納克斯的麵前,那是一份死亡證明。

“比斯曼自縊了,什麼時候的事。”副官一臉驚駭,要知道在安澤一個囚犯自縊算不了大事,但能讓囚犯在裏麵發生自縊就是大事了。

“技術部門有沒有反饋過來信息?”納克斯從報告裏嗅出了一股詭異的味道,這種詭異有些符合那些偵探協會的狂想家們。

副官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搖頭說明反饋過來的東西並不能讓他滿意,點頭則是很無奈的說明反饋的信息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