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七,天上仍舊是陰陰小雨。
一大早的時候,我們一大群人就騎著駿馬、拉著馬車出發了。
先是我們在十津川的伏擊地點停下,剩下的再兵分兩路,一方麵去接石丘郎他們一個村的家眷們,另一方麵則是由石丘郎的鐵杆心腹仆人保三藩騎著駿馬直奔千歲城。
我刻意叮囑了,讓保三藩看到他父母妻兒們被馬車接回留蔭海港後,才要他去報信的,這樣才能最大可能的保證不出意外。
至此,保三藩再也沒有第二個選擇,隻能是全心全意的去騙前山光道,希望為三國村立下功勞,為自家的老爺和自己,贏得一個前程。
由於保三藩帶的是雙馬,所以晚上在已經空無一人的村莊裏歇了一晚上後,清晨又再次出發,終於趕在了中午的時候,到達了千歲城的天守閣。
“啊……”
前山光道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坐在榻榻米上,懷裏抱著一個美貌少女,手還不老實伸進了她的軟袍裏麵摸索著:“到底是有什麼緊急的事兒啊?我告訴你,如果不能讓我滿意的話,今天我就將你拖下去打死!”
前山光道從來都是殘暴的,更何況麵前的不過是自己家奴的家奴,在他眼中跟牲畜是沒什麼分別的,想打就打,想殺就殺。
保三藩跑得滿身是汗,聞言連忙將頭伏下去,“恭喜殿下,賀喜殿下,我們已經將肥沃的留蔭海港給拿下來了!一群賊首全部束手就擒,一千多村民和數十個美貌處女,都等候著殿下的發落!”
“哦?”前山光道來了興趣:“嗬嗬,石丘郎這狗東西,還算辦事不錯,說說,怎麼將留蔭海港拿下的?”
保三藩連忙將之前石丘郎教他的話說了一遍,引得前山光道得意洋洋,“這群土鱉農夫,竟然敢和我前山下國守作對,真是死有餘辜啊!”
“是的,殿下聖明!殿下騎兵過處,擋者披靡!戰無不勝!”一旁帶著保三藩過來的藤森時輝,也拍起了馬屁道:“殿下,趁著這個時候,您也可以去留蔭海港散散心,看看我們的新地盤啊,不瞞您說,那裏還真有些不錯。”
“這樣啊……”前山光道遲疑了起來,如果有可能,他是一點都不想出千歲城,這裏有的是美食美酒美女,還可以為所欲為,幹嘛要出去勞累?
保三藩此時連忙說:“殿下,其實小的前來,還有一個麻煩事請殿下定奪的。”
“說!”
“就是稚內的那群野蠻毛賊,居然也派了使者過來,看樣子是想要收編留蔭海港的,結果被我們搶了先。所以他們就威脅我們,如果不趕緊的滾開的話,他們的大軍殺來,就會將我們殺得片甲不留!”
“放肆!”
前山光道大怒了起來,手上的動作用力了一些,捏得懷裏美人兒的胸乳一陣疼痛,不覺呻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