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馬車突然停下,她的頭撞在了馬車壁上。
“什麼情況?”她捂著有些疼痛的腦袋問道。
上官炎撥開簾子輕聲道:“姐姐沒事吧?我們已經到上官府了。”
“哦。”她有些抱怨,但還是隨即下了馬車。
抬頭一看,上官府還真是氣派,弄得亮晃晃的。來往的全是達官貴人,隻是見那些大大小小的禮物被抬了進去。
人群中,一個偉岸的身影向她走來。眯著鳳眼,終於看清楚了身影的主人。嘴上一絲淺笑後,又向那人步去。
“公子好,隻是你送我的衣服我還沒帶來還給公子呢!”她調侃道。
“姑娘終於好好穿衣了。”他道。
“小女子所謂衣衫不整,不就留給公子的嗎?怎麼,公子不打算負責任了嗎?”一然一臉燦爛,媚意橫生。
闌珊燈火沿著他深深的輪廓流淌,彌漫在他的胸膛,最終融化在他黑如全墨的瞳孔中。隻見他輕笑而道:“我隻是怕耽誤姑娘一生,別家公子對姑娘可是愛慕已久,為何不找個人家嫁去,找個夫家。”
“看來是小女太過輕薄,沒人敢要,這不是打算讓你成為我夫君嗎?”邊說,她細長的手輕輕劃過他的輪廓。
一怔之後,他看向上官炎。一番眼神交流後,上官炎笑著過來準備圓場。
“姐姐,還是不要調侃哥哥了。這裏麵的歌舞已經開始,也別再外麵受冷風吹了。”上官炎道。
她有些慍怒的甩甩長袖,心中罵道:嗬,你他娘說我不好好穿衣服,我還就笑了,你沒看我受傷不輕嗎?還叫我找個夫家,就是罵我沒人要。
跨進大門,隨意找一個空著的位置,一屁股坐下去,氣衝衝的拿起桌上的水果不停往自己嘴中塞。
白擇寒搖搖頭冷笑幾聲,也走了進去。
選位置時,上官炎不停向他招收並大聲喊道:“嗨,哥,坐這兒坐這兒。”
白一然冷眼白了他,然後繼續吃葡萄。
他徑直走向白一然身旁,並且坐下。重複白一然的動作,拿起桌上的水果咬了一口道:“白小姐可吃得慣呀!”
“嗬,又不是糟糠,怎麼吃不下。”她冷語道。往自己嘴裏送了幾顆葡萄,無心眼前的歌舞之秀。
“我們打個賭,輸了的人服從贏了的人。”他率先提出,一臉必勝的驕傲自信。
上官炎得知,瞪大了眼睛,緊握一下腰間的羊脂玉佩,積極說道:“哥哥姐姐,我也要我也要來。”
一然情皺了一下眉,迎接了挑戰。“要是你輸了,自己廢了自己一身功夫。”
他爽朗答道:“好啊,你輸了就在這場宴會上,跳一支舞蹈。”
“你說賭什麼。”一然不屑問道。
白擇寒看向上官炎道:“阿炎,將你腰間的玉佩借我一用。”
他乖乖的將腰間玉佩取下遞上,不明白她們為何打賭。
“你看著玉佩分正反兩麵,我將它拋於空中,你猜它向上還是向下。”他將玉佩擺在她眼前說道。
“這又何難?開始…”她一聲令下。
白擇寒迅速將玉佩拋向空中,一然雙手緊握,掌風呼起,玉佩受她靈力所引,自半空向她手中飛去。
“控物術,好生低端。”他輕言。
“大言不慚,你馬上就得自廢武功了還囂張。”她緊握玉佩,取得勝利的一笑而過後,鬆手吧玉佩的正麵朝上,並且保證不旋轉,因此落到地上一定是正麵。
“我猜正麵朝上。”她又說道。
隻見他看了一眼玉佩,朝地上打了一掌,玉佩落到地上時翻了麵。眾人先是驚訝,後讚不絕口齊齊響起掌聲。
她不服的咬了咬嘴唇。
白擇寒鞠躬,雙手伸向前方“小姐請。”
她飛身一躍願賭服輸來到那群舞女之中,笙簫在白擇寒的命令下,奏起和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