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奉同學,上課時應該看黑板,你看哪了?起立!”班主任劉大偉生氣地嚷嚷著。
“報告劉老師,我見小翠同學麵色潮紅,準頭有微汗。我估計她可能因陰虛火旺導致月經過多,並似有痛經可能。所以我在觀測一下其量是否多,好幫她處理嘛!醫者父母心,父母關心子女不算不道德吧?”我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地收回射向小翠褲子內的目光,轉向黑板方向。
“啊。”小翠的麵當即紅得更利害。
“地痞,流氓!”班上的女孩子當即加上這句她們認為最適當不過的評語。
“嘩……”班上的男孩也加上這個含有豐富感情的評語,有期待的,有羨慕的,有疾妒的,有仇恨的……隨之而來的就是他們的目光也由黑板以極速集中到我身上。但我不怕,厚麵皮是我本能,無恥是我優點!
“就你能,你小貧嘴。下課後到教務處找我!現在到門口站著。”
“門內還是門外?”
“門外走廊處,站直不許亂動!”
“大偉老真偉大,我這優秀學生就可以不用上課了。”我小聲地呻吟著。
“拿上你的數學書,翻開第179頁,待在門口,麵向黑板。”
“老師您別這麼生氣嘛,怒傷肝,你得肝癌可沒工傷的呀!”我邊走邊向“偉大”老師投以同情的目光……
……
“鈴……”
好不容易待到下課,站著的這32分鍾我跟本沒聽到什麼數學知識。腦子裏滿都是該怎樣治月經過多?脈象如何?怎樣才可以準確的分別不同虛實的症狀?
“跟我到教務處!”班主任拿著書本邊走向教務處邊說。隨之而來的我就少不免被教務處的老師們的一頓漫罵及我的一番唇槍舌劍的“回禮”了。除了在自己檔案中多加了一個不良紀錄外,我什麼也沒得到,什麼也沒失去。教務處裏除少了水2升、一個水杯蓋及半塊玻璃,老師們的口袋中少了幾粒心痛定、*、硝苯地平外,也沒什麼損失。
回到課室後,幾個哥們立即圍了上來問:“怎樣?”
“什麼怎樣?”
“當然是顏色啦,你忘記了你作為賭局的公證人呀!快說,什麼色?”謝風說。
“哦,純黑!都說她來紅了,還能穿什麼色?純黑無花棉質的。郭奇勝了!”
“嘿,哥們,快給錢!謝風、張誌軍、黃大成每人100,其他幾個每人10元。快!”郭奇一邊催促其他參與這場賭局的人賠款一邊將一張一百圓的鈔票塞進我的手中,道:“這是公證費,兄弟,謝了!”
“謝了。唉,你們他媽的有錢。為條內褲都賭上幾百大圓。難為我每個月才丁點的零花錢。”
“這也沒什麼了,郭公子他老子有的是錢,要不然也不會做莊開局了。”謝風邊賠錢邊說:“我們幾個家裏有的是錢,花這點錢知道咱校花今天穿什麼內褲也值。哈哈!”
“就是,我們家跟你不同,你隻靠你老子一個人種那幾畝地供你讀書也不容易。要不咱們也不會隻要你公證了,而不叫你賭啦。”張誌軍挺著他那大肚子說著:“這不,今天又有人請客,你也不要去吃食堂了,跟哥們幾去客雲來酒家吃香喝辣的。”
“小成,你他媽的剛才的借口也太牛了吧,難道你真的會看相不成?”黃大成見其他人紛紛賠款,他也不好意思賴賬。
“不是會看相,我祖父是中醫,小時候跟祖父學過點皮毛。中醫診證望、聞、問、切。這隻是望診而爾。”
“哥們走吧,上客雲來去。”郭奇大方地說。
“誰都可以走,羅奉這小子不能走。他媽的敢偷窺我孫峰的女朋友裙底,欠打了?”
“喲,以為是哪家孫子口氣這麼衝,原來是高三的孫峰。他以為咱們高二的會怕他不成?”張誌軍輕輕的跟大夥說。
“怎麼著?是我郭奇叫他做的,你這孫子想咋的?”郭奇大聲衝著門外那孫峰大叫。
“什麼時候咱們的校花小翠成了你這孫子的女朋友了?”謝風也跟著喊道:“羅奉是我謝風的兄弟,你想難為他得先過我無影手謝風的關!打蠃我再說。”
“小翠是不是我女朋友不關你謝風的事,雖然論打架你謝風也算叫得上號的人,但我孫峰不一定會輸給你。郭奇你這小子不就靠著家裏兩個臭錢,有本事咱倆單挑!”
“我窺小翠又怎麼著,人家喜歡讓我窺你又管得著?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外人管咱班的內務了?”
“現在什麼年代了,還單挑?豬才跟你挑。我郭奇隻管花錢,就可以叫你這孫子在醫院乖乖在待上個把月,你信不?”
“羅奉你這小子等著,總有一天讓你好過的。咱們走。”說著孫峰就帶著四五個高三的人氣衝衝的走了。
大夥見孫峰等人散去,就下樓向客雲來酒家走去了。當大夥走到學校門口時,隻見小翠一個人待在那裏,象是在等什麼人似的。
“喲,小成,要債的來了,這會咱可幫不上你了,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