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迎春居’直奔‘合歡閣’牡丹的房間,敲了幾下門沒見有人回應就推門進去。進門沒現到牡丹,但見床上被褥整齊。心想牡丹應該是起床後出了門。走到窗邊,隻聽到外邊後花園傳來陣陣古箏聲,曲調歡快。隨聲望去,隻見牡丹一個人坐在後花園的小涼亭中奏琴。我連忙順手抄起一件披風飛跑下去。
“你怎麼一大早一個人來這了,還穿得那麼單薄,小心著涼了,到時就麻煩了。”我見牡丹後連忙將披風披在她身上。
“謝謝成公子,我也不怎覺得冷。”牡丹停了奏琴,用手拉了拉將披肩拉緊。
“你這琴爐不是從不示人嗎?今天怎又拿出來?你得小心點,最近江湖上已經有幾個人因這套爐丟了命,快快收起來。”我一邊說一邊四處張望看看有沒有人知道。
牡丹很快就收拾好琴爐和古箏一同和我返回房間,關上房門。
“再過十來天就到與紅姨約定的日子了,要不我讓安排你離開這裏怎樣?現讓我看看你的病情怎樣。”
“要是可以當然最好,但這不會太為難成公子吧?”牡丹麵帶幾分喜悅。
“我最近結識到一些江湖朋友,我開聲安排一下應該不難。但問題是如果你離開這以後怎樣生活?你靠什麼生活?”我一邊說一邊將手按在牡丹的寸口幫她診脈。
隻覺脈象洪大有力但不緊不慢,左右手寸、關、尺六部均如此。察其臉色如常,隻見額角太陽穴處微微隆起隨脈搏起伏。
“脫下衣服,快!”我急速地說。
“怎麼了?”牡丹不解地問,但還是合作地脫下上衣。
“把內衣也脫丟。”我命令道。
“這……”牡丹委屈地看著我,很不情願地脫丟內衣,眼內泛著絲淚光。
待她脫丟內衣後,隻見她衝脈、任脈象是有一小股氣團在流動。
“到那床上趟著,把內褲也脫丟,快!”我一邊命令一邊從身上拿出針具。
牡丹這時什麼話也沒說,很快脫個清光趟在床上,眼淚順著眼角流到床邊。我沒說什麼,隨即在她*下的會陰穴及胸前的膻中穴施了針瀉了那兩股氣流。
再診其脈,隻覺脈象很亂。再分別在她的公孫、內關、臨泣、外關、後溪、申脈、列缺、照海這八個奇經八脈要穴施針調理。沒多久見她的脈象恢複如常人。
“好了,現在你可以穿回衣服了,剛才情況不妙沒時間解釋,別見怪。”我隻覺得奇怪,這兩股氣怎麼來的?看來我還得請教一些習練內功的江湖人士了。
此時牡丹並沒有穿上衣服,光著身子靠在我身上哭泣著。
“讓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對。”我輕輕地摟著牡丹,在她耳邊說。
牡丹在我身上不停地哭泣著,身體隨哭聲起伏。一種溫熱的感覺正從我的會陰穴順著任、衝二脈直上頭腦,下體慢慢充血。可能牡丹此時感覺到我身體的微妙變化,她慢慢將嘴唇緊緊壓在我的唇上,她的舌頭開始攻擊我的牙齒……
良久,我才離開她的房間為她準備藥湯。
接下來的十幾天,牡丹也沒出現特殊情況,我也如這幾個月來那樣調理她。當然適當時候還小不免來個‘雙xiu’了。這些日子我要求紅姨為牡丹準備的藥方中多了一種‘大腸衣’的東西,她還糊裏糊塗地為我們準備了不少呢。但一想到再過兩天,牡丹又得回複她以前的風塵生活,心裏總不是滋味,所以無論如何我也得安排她離開老龜婆紅姨的魔掌。
今天一大早起來先到牡丹房中跟她打個招呼,說我將在這一兩天安排她離開,要她做好準備但不聲揚。之後別上師傅留下的那根紫竹做的竹簫打算出去打唐菁,請她幫忙救牡丹離開。
誰知到了客棧,沒見到她們的人影,反而出來時遇到個客戶,要到城外一人家處理一個急症。唉,沒辦法,唯有下午再來。
經診斷,那婦人為血症,因經期血逆滯成為包塊,腹脹,痛甚。但此難求速效,隻能緩和,慢慢使用藥物處理。便寫下處方‘加減四物湯’:當歸、川芎、芍藥、熟地黃、蓬術、肉桂、三棱、幹漆各一兩攪碎調均,用次服五錢,水煎飯後服。
收了診金來到客棧已經申時了,但還是沒見唐菁,唯有在店小二處留下口信,言明天要她在辰時前等我。
但在我快回到‘迎春居’時,從遠處已見‘迎春居’的內院火光衝天。街道的商店全都關了門。衝回妓院時,隻見遍地屍體,紅姨及一部份客人、妓女、下人等無一生還。小花園內也有十數具妓女屍體。‘合歡閣’已經變成火樓,但屍體中沒找到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