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實她種的是不是傳說中的‘金蠶蠱’,我慢慢回憶起蔡長青所說的點點細節,雖然不是很全,但有點點相似就可以了。我將小女孩全身翻了過遍,隻在雙腳根處發現兩條金色線紋,順著陰維、陰蹺兩脈向上沿伸直到小腿處就沒了。靠,這不是‘金蠶蠱’特征嗎?麻煩了。據聞‘金蠶蠱’至陰至寒,食人體陰氣而生,而且幾乎是百毒不侵,就連用毒藥也先得殺死宿主使其斷了陰氣滋養才可將其殺死。
我就在石桌旁邊用木炭生了堆火。取金針將她身上要穴封住,再用針將她麻醉,用精鐵匕首破開她的肚皮,隻見她腸內,胃內似乎有些蟲在蠕動著,惡心非常。我再破開她的腸胃,就見無數條金色小蟲在動,我見狀也差一點想吐。我用手將她的腸胃全都翻出來再將裏邊的小蟲全倒進炭火中燒丟。隻見那些小蟲在炭火中被燒出青青的煙,不久就炭化了。
大約倒了半小時,似乎腸胃內的小蟲全都倒出之後,我再用骨針配上‘大腸線’將他傷口縫合,塗上我們店的特效金瘡藥‘生肌拔毒膏’和‘黑肉膏’。再將她抱回房間蓋上被子讓她休息。每隔一個時辰再幫她換一次藥,並用真氣維持她的生命。如是這,過了三天。她的傷口也已經接合了,外邊隻有點點傷疤。
我再找人做了一個大水桶,先用金針將她心脈封好,將她全個人浸泡在水裏,加上各種熱毒的藥物放在灶上蒸。想用熱毒之物中和她體內‘金蠶蠱’的寒毒。隻在每天吃飯時將她放回房間喂她吃點流質的大溫大補之藥。如是這又蒸了七天,見她全身開始潰爛紅腫,而且在她的右手寸口流出一條估計就是‘金蠶蠱’母蟲的金色蟲子。處理完蟲子之後我再幫她全身都塗上‘生肌拔毒膏’,用白綿布將她全身再象包粽子那樣包得嚴實,隻留出口鼻進食和呼吸。放回房間的床上體息,每天再幫她解去身上的熱毒。
又過了七天,她開始醒來了。她見我坐在床邊,自己全身包著白綿布,就問我:“我怎會在這?你是……”
我將這些天的經過詳細告訴了她之後,她表情顯得放心一些了:“想不到這世間還有人可解咱們湘西苗氏的‘金蠶蠱’。”
“我也未知是否已經解除了,隻是見那隻似乎是母蟲的金蠶從你體內出了來。我想應該是解了吧。”
“請問我的東西在哪?”她問。
“哦,這些天都在幫你解蠱,一時沒留意。我現在去幫你取來。”說著我就走去幫她取回她的衣服。
我將一個大布包放在她的身邊說:“你的東西全都在裏邊,但不知還有沒有別的毒蠱,所以我未敢幫你清洗。還有你身上那些‘飛蛾蠱’應該已經用盡了。”
她隻是笑了笑:“‘飛蛾蠱’如在月圓之夜見火,就會全都撲向火堆,想必你是在月圓之夜救我的吧。”
我一聽她這麼說,心裏突生寒意。因據聞湘西苗氏有個風俗,未婚少女如果在月圓之夜被別的男人看到肚皮,那麼隻有兩個下場。要不就嫁給看過你肚皮的人,要不就得殺了他。但如果是已婚的,則她的丈夫將與那人決鬥,直到一方死亡為止。“姑娘應該嫁人了吧?你丈夫不在也就算了吧。況且幫你開肚時已經天亮了。”
“我叫苗姬,湘西苗氏的聖女,你說呢?”苗姬意味深長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