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方浩天送給我的那管紫色的峰竹簫,吹奏起我和牡丹第一次合奏的曲子。
我吹奏完那支曲子後就垂頭喪氣地離開了房間,但我沒心情回房間睡覺,也忘了與蔡長青他們打招呼,讓他們開始值班。而是獨自一個人走出了這間三房二廳的村屋,獨自一個人來到了這小村莊中間那片空曠的‘廣場’。
我見到這‘廣場’上聚滿了村民,他們似乎正在舉行什麼慶祝活動。全部村民不分男女老少全都赤裸上身,在身上不知用什麼東西塗畫上十分奇怪的圖案,圍著中間一個高大的火堆跳著一種很奇怪的舞蹈。火堆旁邊放著八個洗臉盆大小的青銅盆,盆內似乎裝著些什麼東西。每個成年男人都穿著獸皮製成的短褲,手上都拿著一支手杖,手杖頂端支著一個似是人類頭骨的東西,頭骨的兩個眼穴下還用紅色的染料塗了兩道向下的流水紋,就眼看去就象頭骨眼穴中流出來的血水。而每個成年女子(估計應該開始有月經來的就算成年了)都穿著破爛的剛剛及膝的布裙,雙腳都係上象征鎖鏈的樹藤,雙手捧著一個奇怪的東西,型狀極似女性的外生殖器。跟在每個男子後邊。小孩則光著身子,手上拿著一把象是掃把一樣的東西,圍在最外層,與成年人一起跳著相同的舞步。
我沒走進村民們中去,隻是找了個比較暗的角落,弄了塊石頭坐下來看他們慶祝。也不清楚過了多久,那堆大火堆也沒開始時那麼旺盛了。這時走出一個似乎是巫婆的老太婆,亂七八糟的念了一些咒語般的奇怪音節之後,又走出八個比較年輕的女子。然後那些小孩就用手上的掃把拍打這些女子。待那些小孩拍打完之後,又走出八個年輕的男子將地上的那八個青銅盆捧起來,走向那八個女子,將盆內的東西潑向那些女子。原來盆內裝的是血水,因為這時有一股很濃的血腥味進入我的鼻腔。那些男子潑完血水之後,就分別拉一個女子與之交媾(這種野合還要舉行儀式,汗)。而村民們不但不避忌,還圍而觀之,不時發出高興的歡呼,就連小孩也被圍在最裏邊。因為被村民圍著,我也沒看清楚他們的動作了。正有點掃興時才開始覺得有點累,不知是什麼時候,便抬頭望天,才知道今晚原來是月圓之夜!
當我回到村屋裏的時候,蔡長青正站在牡丹睡覺的那間房間門口。他一見我回來就叫:“你去哪了?牡丹姑娘她……你跟我進來吧。”
我聞言立即跟蔡長青進了牡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