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就是人家常說的‘心有靈犀’吧!”我惟有用這種詭話忽悠著。
她放開了手,除去麵上的易容術後又再重新緊抱著我,並用她的嘴唇壓著我的嘴,她的舌頭也無視我一切防衛,施展了一招‘秋蛇探洞’。
苗姬和周祺默默地走向通往地下密室的秘道,我隱約聽到苗姬說:“看來易容術還不可以騙過‘心眼’。”同時,不知是誰隨手將房中的兩根‘龍鳳燭’打滅了……
第二天我醒來時感到全身無力,口幹舌燥。待我將真氣運行一個大周天後,身體的不適感才有所緩解。此時才發覺隻得我全身赤裸的躲在床上,不見唐菁,而我的衣服卻全都在地上。我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事,但隻記得與唐菁一起上c歡g後就模模糊糊了,其餘的就不怎清楚。
我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還是在魅娘的房間裏的床上。此時才發現使我奇怪的事,床上多了兩灘小小的血跡。從顏色來看,兩灘血跡不是同一個人留下的,而且也幹了時間不長。我再檢查自己的身體,似乎沒有受傷。我連忙穿好衣服,衝進密室,直到我到了行刑室才發現唐菁她們三個正在整理這房間。
“你受傷了沒有?”我拉開了唐菁問。
“沒有呀,怎麼了?”唐菁說。
“那麼床上的血跡是怎麼會事?你不會是行經期吧?”我說著就用手探查唐菁的寸口三部脈,發覺她不是行經期。
“你去問她倆吧。”唐菁丟下這麼一句話就離開了房間。
我走到苗姬麵前,借著火光看了看她,發覺她並沒有用易容術。隻見她的一雙眉毛已經不是貼著皮膚了,而是全都豎起指向前上方。頸部的甲狀腺也比前些日子大了點點。髖骨的角度也和以前的不同了。再結合唐菁剛才所說的話,我明白苗姬已經不再是童女了,床上的血跡應該是她的。我再看看周祺,同樣得出肯定的答案。
“你們給我說說這是怎麼會事?當我種豬呀!”我忽然有一種被強暴的感覺。
苗姬看了看我,突然放聲痛哭地跑了出去。
周祺走到我麵前“拍”的扇了我一耳光,然後說:“昨晚我和謝姬發現這密室還有通道可通向小樓後麵的空地。我們經通道安藏完我師兄和其它幾具屍骨後回到上邊的房間,卻聽到床上發出幾聲菁姐的叫聲,由於太黑,我們想到梳妝台上點根蠟燭看個究竟。是你把咱倆拉上c歡g強暴了。要不是你救我一命,當時我就會殺了你。天亮時唐菁才發現床上有魅娘的迷藥,你昨晚應該是中了魅娘的迷藥了。”
真是睛天霹靂了,原本以為我是受暴者,現在變成我是施暴者了。
須叟,“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我抱緊周祺說。
“你還是去看看謝姬吧。”周祺推開我說。
我看了看周祺,然後跑出去追苗姬。見她正靠在唐菁的肩膀上哭泣著,我走過去將苗姬拉過來靠在我肩膀上說:“對不起,先前我的語氣太重,讓你受委屈了。我答應過會給你滿意的答複,隻是沒想到會在這時候這樣的情況下。而且我不想你這麼年輕就……”
良久,苗姬的哭聲漸漸停止了。“你的心意我懂。”
安撫了苗姬她們的情緒後,苗姬再以魅娘身份解散了陰葵教。將這道觀更名為‘月神觀’,留了幾個無家可歸的童女在這居住,並負責打掃等一些雜務。由苗姬根據她們的神話傳說‘虛構’一個月神形象,讓童女們按此形象造了尊神像安放在正殿高台處,供平時香客拜祭月神之用。如此一來,我們也在‘月神觀’擔擱了幾天處理善後工作。
今天一早,咱們幾個才起程回客棧與蔡長青他們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