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祺兩個看了很久然後說:“不敢肯定,咱們都沒看過那地圖。隻是聽門主描述過它的一些基本情況,好象說地圖上應該隻有八個標記,而且應該都有文字標注各個點的氏族名稱和地理位置。這張羊皮卻有九個標注點,而且沒有文字或符號標記。”
“你們說本應該每個負責保管那個‘祭月爐’的氏族都應該有一張羊皮地圖對不?”我問周祺她們倆,同時我靠前桌子看著地圖,它接近正方型。上麵畫了九個紅色的標記,中間那個標記呈圓型,而其它的卻呈十字星型。這八個十字星型的標記分布在圓型標記的四周,而且與圓型標記的距離幾乎相等。十字星標記的四周畫著一些看似地形的圖案,有的象是高山,有的象是河流、也有的象森林、象沼澤等等。但又各自獨立出來,各個地形並不相連。而那個圓型標記處卻是空白一片。
“據門主所說的應該是這樣的!”周祺說。
“會不會有第九張呢,這不會是第九張吧?怎麼會有九個點?”我說。
我試著將羊皮水平慢慢地旋轉一周,在無論轉到什麼角度看,那八個十字星周圍的圖案也會變化,隻要是正方型的邊與雙眼平行,看上去的圖案總是感覺那些高山、河流永遠都是在原來的方向,並沒有因為地圖的轉動而改變。最右邊的那個圖案看上去似是森林,左邊的似是高山。但轉了一百八十度後,原來看似高山的圖案現卻象是森林。
“哈,你們說奇怪不奇怪,無論我怎麼轉角度看,地圖上的山山水水似乎沒有因地圖的轉動而改變位置。”我又將地圖轉了一圈。
“我怎麼看它象是八卦多過象地圖呢?”唐菁說。
“你這麼說,我也覺得的確有幾分似。”苗姬接著說。
“你們看呢?”我問趙慧和周祺她們。
“真的是八卦,你們看這是艮、那個是震、還有這……”周祺用手指著地圖上的每個圖案說。
“不對,應該這邊是艮,這是震卦……”唐菁也指著地圖說。
“……”
她們幾個因為站在不同的方向,所以看到的總是右手邊的是兌卦,左手邊的是震卦。所以又再爭吵起來了。
“別吵了,都站我這邊來看!”我說。
她們幾個也都站在我這方向看著地圖,不約而同地說:“這的確是‘文王八卦’圖。看上去的卦象位置也上離下坎左震右兌一一對應呢!”
“我怎麼看它似是八星伴月呢?要是這是八卦圖,那麼它說明些什麼?”我問。
“要是這是八卦圖,那麼中間的應該就是太陰太極了。太極生兩儀才分陰陽二氣,這應該是太極還沒生兩儀時的混沌狀態。”周祺說。
“但已經成八卦,又何以得混沌的太陰太極了?”唐菁問。
“萬化歸一唄!”周祺似乎也覺得理虧,丟下這麼一句就沒什麼說了。
“我說它應該是一個星圖,中間的是現在我們生活的世間的混沌狀態,周圍的是宇宙間八種不同的元素力場。因為這八種元素力場的作用而使處在混沌狀態的世間得以分天地,也就是生兩儀,然後才由兩儀化四象、再生世間萬物,最後才有我們。”我見反正是推敲,怎麼說都行呀。而這時代的人還以‘地心論’為天文基礎,我這種假說應該可以成立的。
“你說咱們都是由這個混沌球體變化而來?你想說咱們都是‘混蛋’嗎?”唐菁似是有點生氣地說。
“人,本來就是由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元素按一定的方式組成的呀,由這混沌球變化出來又有什麼奇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