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看錯,這箏是我十幾年前幫杜將軍運的鏢。是杜將軍送給他女兒的禮物。”呂霞說。
“那麼杜將軍現在?”我急問。
“唉,說來話長。據說十年前杜將軍被以前的禦醫東門拓海陷害,全家都被處死了,一門三百多口隻逃了他的女兒和一個老仆。”魏天成歎了歎氣說。
“那麼現在有他女兒或那個老仆的消息嗎?”我問。
“沒了,江湖上隻是這麼說,到底是否誰也說不清了。江湖,是非之地呀!”魏天成感歎地說。
“未知魏夫人是否見過杜將軍的女兒?要是她還沒死,你是否還認得呢?”我問。
“當然見過了,這箏是我親手交給她的呢,而且我還教了她一曲。但事隔這麼多年,我也不敢保證可以認得出她了。”呂霞說。
我取下古箏,回憶一下牡丹經常奏的那首曲,然後奏了一遍問:“是否這曲子?”
“正是。這是我和天成一起譜的。”呂霞著又看了看魏天成說。魏天成也點頭表示此曲為他們所譜。
“那麼說,我朋友很可能就是杜將軍的女兒了。未知她以前的名字叫什麼?”我問。
“全名叫杜丹,幼年的名叫杏兒。”呂霞。
聽到這裏,我可以肯定合歡閣的那場大火也是東門拓海派人做的了,很可能東門拓海知道牡丹就是杜忠罡將軍之女,想趕盡殺絕。或者他早知道杜將軍有隻‘祭月爐’而加害他從而獲取‘祭月爐’,後來得知在牡丹那裏而使迎春居滅門。
“未知兩位是否有時間多留幾天,等我朋友回來你們就可相聚了。”我對魏天成夫婦說。
“也可以,反正咱們都是運完鏢打算一邊遊玩一邊回鏢局。”魏天成說。
“要不這樣好不?我和成林先回唐門,其他人在這等牡丹回來再到南唐的昆成藥行找小二買七分小茴香,三分當歸。我就知道你們已經到南唐了。這樣咱們也可化整為零,便於隱藏。”
“但現在迎賓客棧搞成這樣,我怕牡丹找不著咱們。這樣我怎放心呢?”我說。
“不用擔心的,我可派些‘寶貝’去找她,而且她應該認得咱們的東西。”苗姬說著就放出一隻‘蜂蠱’。
“那麼好吧,我和唐菁先到唐門辦完事再到南唐與你們會合。”我將牡丹的那把古箏交給呂霞說:“前輩,在下現在向你們托一鏢,將這把古箏交到我朋友牡丹手中。這是定銀。”我又取出一些銀票準備交給魏天成。
“這鏢我們接了,但鏢銀你們已經付過了,不用再付。”魏天成指了指呂霞懷中的女嬰說。
“嗬嗬,那就多謝兩位前輩了。”我說著就將手中的銀票交給苗姬,示意讓她負責其它人的起居食宿問題。
真是無巧不成書,今晚讓我知道幾個重要情報:牡丹原是大將之後;東門拓海是殺害我師傅、牡丹全家、趙慧妹妹的真正主謀;東門拓海還和‘岐天門’合謀爭奪‘祭月爐’;東門家還有個長得極似孫峰的少爺;而魅娘的真正身份是一個神秘組織的春子堂主。
晚上我們在鎮南十裏亭聊到深夜,再隨便安個借口與趙慧解釋因何從她那‘盜’回師傅的‘祭月爐’,然後將師傅的那隻‘祭月爐’交還給趙慧保管,安排好人員值班我才入睡。到了天明我和唐菁就與眾人分別,往唐門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