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急速的呼吸,肺部的起伏也明顯得多,但覺左手所按之處卻溫軟非常,並沒有隨著她的肺部起伏而起伏。心想不妙,連忙側身翻走,但她卻順勢雙手一抱,整個人反壓在我之上。我從她眼神中可以明顯看到她內心強烈的禦望。果然,她頭微微一低,她的體香就洪湧般進入我的鼻腔,接著作為一個正常男人的必然反應就不在話下了。
可憐我隻剛剛修練幾天的房中技巧怎麼敵得過她修習多年呢?嗚嗚,結果反被‘禦’了。
烈日當頭,時已過午。唐蕊象隻綿羊般躺在我胸前問:“你這小子哪來這麼多下流的武功招式?”
“這麼多天我練的都是防衛刀法,進攻招式卻屈指可數了,也處處被你雙刀所製。正所謂久守必失,進攻才是最好的防衛嘛,於是變化一些招式呀。但我所學的卻不多,比較完善的就是你老爹給你妹妹隨嫁的房中術了。經我和你妹妹的研究結果,其中的一些可變化成攻擊招式,所以才會……”我摟著她的腰說。
“難怪老爹說你是個奇才,菁兒果然沒看錯人。”唐蕊站了起來。
“今天就到此為止,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繼續。”唐蕊丟下這句,頭也不回地走了。
“你指的是什麼呀?喂……”我這樣叫著,但我怎麼覺得她似乎一語雙關呢?
我回到房中盤腿入靜,但卻不是修練內功,而是將今天所發揮過的武功招式以及唐蕊的武功招式在腦海內重演幾遍,試著找她的武功缺點。
第二天早上,我們再次來到那個樹林,唐蕊說:“昨天知道你的優點和缺點,今天開始教你攻擊,因為單刀的進攻就代表有間隙給敵人反擊。我認為單刀還是優先選擇防衛,因為唐門的攻擊手段不是近戰。”唐蕊說完也取出單刀揮了一套刀法。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時間裏,我都與唐蕊在樹林中渡過。而且唐蕊這個月也從培訓變成了‘陪徇’,‘禦’和‘被禦’也在我們之間反複進行著。從而也使我的刀法和‘鞭’法都得到很大的提高。
今天黃昏時分,我們練習完刀法從樹林返回唐門大院時,剛巧遇到唐蕊的丈夫背著包袱進來。唐蕊見到他回來也開心地投向他的懷中,雙雙返回他們的住處。唐蕊的丈夫似乎是剛剛從外邊回來,或許這幾個月他都不在她身邊了,又或許是唐門門主的‘有意’安排。看來,江湖真是一個是非之地。
第二天卻沒見到唐蕊來樹林,我獨自練了一整天暗器,使我的內力差不多花光才停下來。通過兩個小周天的循環,漸覺身體的真氣也回複了不少,又練了一遍唐蕊教我的那套攻擊刀法才回去唐門大院。
按著下來的幾天我也沒在那個樹林見到唐蕊了,隻好獨自練習暗器。不知是天份不足還是方法不對,雖然按照心法運功可以發射暗器,但成功率不高,力度及準確度也無法提高。最後還是放棄暗器的練習,打算到後山采些毒草煉些毒藥實踐唐門的用毒手法,並且收集一些原材料完成我新設計的一種迷藥----‘百花易神散’。
今天我簡單準備了一下,帶上一些采藥工具便向後山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