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廠區大概走了五分鍾,穿過兩道門之後,吉雨停下側身對身後的馬三刀低聲說:“那間就是杜豐山的房間。”馬三刀順著吉雨的目光看到一扇虛掩的鐵門,裏麵不時地傳出毫無頻率的呻吟聲。
“旁邊這間是我們幾個輪流休息的房間,現在另外幾個人應該在隔壁吃飯。”
馬三刀依舊看著杜豐山的房門,麵色冷峻地說:“他在哪兒?”
“他在隔壁的一間屋子裏,封閉的很好,隔音效果……”不等吉雨說完馬三刀便打斷了他的話。馬三刀側身看著蠻二、蠍子和胖子等人輕聲說道:“擒賊先擒王。”說完便輕邁腳步逼近杜豐山的房間。
走在前麵的蠍子輕輕地打開虛掩的門,目之所及一片狼藉——衣服、酒瓶、雜誌,吃剩下的盒飯,床上的人正在做著劇烈運動,由於聲音較大根本聽不到有人走進房間,就在黃毛輕輕關上房門後杜豐山便停止了運動,喘著粗氣地對身下的女人說:“不行了,年輕的時候夜裏大戰三個來回都不費事,現在年紀大了有點力不從心。”說完便要離開女人的身體,然而卻被意猶未盡的女人強行拉回。女人嬌嗔道:“我還要一個高潮。”
看著床上一絲不掛的女人這麼說,阿偉的胯下小王子立時****,雖然隔著褲子依舊不減堅挺的雄風,這一切均被一旁的黃毛看在眼裏,黃毛快速的將手伸過去施展彈指神功,然而正在意淫以及目奸的阿偉險些驚叫出來,隨即轉頭看向一臉得意的黃毛,隻見黃毛的眉毛挑了挑,盡顯挑逗。
“今天不行了,明天再弄你這個小浪蹄子。”說完便將身邊的抽紙拿起,遞給身下的女人。
就在女人拿起紙準備擦拭下體時,一個聲音在杜豐山身後響起:“恐怕不會有明天了。”
驚慌、恐懼、意想不到的震驚頓時蔓延床上兩人的全身。
杜豐山轉頭看向身後,隻見除了吉雨和齊德輝其他人都不認識,於是大罵吉雨:“你找死啊,誰的……”
沒等杜豐山說完便發生了一件令所有人都震驚的事兒,隻見吉雨猛的向床上的杜豐山衝去,掄起胳膊揮向杜豐山肥胖的大臉。
眼見衝向床來的吉雨,女人有點不知所措,本能的扯了扯毯子遮擋****的身子,卻不想大半都被杜豐山壓在身下,無奈地抓起衣服遮擋胸前的球球,想不到吉雨僅是打了他一巴掌。
被打了的杜豐山立時變得清醒,整理了一下額前的頭發,隨後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要你命的人。”人字稍落,馬三刀飛起一腳砸向杜豐山的後頸。
距離最近的吉雨隻聽杜豐山的後頸有骨頭碎裂的聲音,接著便倒在了床上,一動不動。
女人見到對方飛起一腳後杜豐山就躺下了,除了震驚恐怕隻有驚嚇。
吉雨抬頭看向一臉冷峻的馬三刀,輕聲說:“吉雨想和你混。”
馬三刀看著倒下去的杜豐山並沒有回答吉雨的話,隻是說:“還不如雞鴨,至少會撲騰幾下。”說完便向門口走去,就在開門離去時突然對阿偉說:“阿偉,女人交給你,要善待。”說完便走向隔壁。
蠻二、胖子幾人相繼跟上。
阿偉送走幾人後將門反鎖,隨即一臉淫笑地逼近床上的女人。女人看著阿偉一臉的色相,驚慌道:“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你不是還要一個高潮嗎?我可以滿足你啊!”阿偉說完便向床上的女人撲去。
戴有眼鏡的瘦子正在眼前一個又一個塑料袋裏翻找著什麼,不見有想要找的東西,於是嘟囔道:“蟹棒哪去了?蟹棒,蟹棒……”
“再放點金針菇,還有那個豆皮。”一個身材矯健穿有黑色狼頭短袖T恤的男人對瘦子說道。
瘦子找不到蟹棒心裏本就不痛快,聽到王兵這麼說便沒有搭理,繼續翻找。找了一遍仍舊不見蟹棒,於是直起身對桌子上的兩人問道:“我蟹棒呢?看見我的蟹棒了麼?”
“誰【sei(東北方言)】特麼看見你那破逼玩意兒了,上特麼一邊找去。”王兵話音剛落,於是繼續說道:“風扇,你特麼瞎呀,擋我風扇了。”
瘦子找不到視之如命的蟹棒正準備發火,聽到王兵這麼一說,瞬間點燃了他心底的怒火。“裝什麼逼啊,艸你媽的。”說完便抄起手邊的一個酒瓶向王兵砸去。
王兵見酒瓶砸來本能地閃躲,酒瓶落地爆裂,酒水灑了一地。“我特麼又給你臉了是不?”說完起身也抄起一個酒瓶正準備向瘦子砸去,同桌吃火鍋的董義見兩人因為幾句話而大打出手卻不能視而不見,於是奪下王兵手中的酒瓶,將正罵罵咧咧的王兵按坐在椅子上,抬頭對瘦子說:“二劉,耗子(老鼠)掉水缸多大個事(腎)兒啊!都是兄弟,不會因為幾句話傷了和氣吧!?”
叫二劉的瘦子瞥了一眼椅子上的王兵,隨後對董義說:“跟他?我怕浪費唾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