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落座後,葉天兆瞟了一眼餐桌上的紅酒,於是對馬三刀說:“馬兄弟,既然不喝白酒,紅酒總是要喝一點的,張裕解百納,度數不高。”話畢示意阿玉將餐桌上原本放著沒打開的紅酒倒給馬三刀。
阿玉起身去拿紅酒,接著走到馬三刀身側將酒倒入高腳杯中。同時馬三刀連連對葉天兆說不能喝酒,接著轉頭看向正倒酒的阿玉,目光停留在阿玉嫩白的臉上,正當將目光滑向白皙的雙手時,卻意外停留在了阿玉胸前的兩顆呼之欲出的球球上,不可謂桃花盛開的地方。
實際在馬三刀沒有來之前,阿玉便穿了簡約的低胸裝,礙於葉天兆在旁隻好在外麵穿一件短袖外套遮擋住粉嫩的小可愛。由於外套寬鬆,裏麵的低胸裝所包裹的球球自然一覽無餘。
阿玉見馬三刀一臉的色相,卻又覺得極其惡心,於是突然說道:“三哥,你的酒。”
話畢,馬三刀瞬間清醒過來,紅著臉看向阿玉嫩白的麵龐,其中羞愧自然難以言表。阿玉隻是甜甜一笑,並沒有覺得不適。
實際外表都是偽裝,為達目的不得不出此下策。
馬三刀已然因為剛剛的舉動羞愧難當,於是拿起杯中酒,一飲而盡。
“好酒量!”葉天兆本沒有看到剛剛馬三刀的舉動,還以為見到能喝的葡萄酒,才拍手叫好。
殊不知阿玉聽到葉天兆這一聲就好心裏有多麼的委屈,為了自己的地位竟不惜拉上自己的親女兒。
馬三刀被葉天兆的一聲叫好感到錯愕,接著便明白過來。就在不知說什麼的時候,一旁的阿玉又倒了一杯。不過這次馬三刀便沒有再看,因為羞愧不敢再看。
而此時的阿玉心裏卻叫罵:假正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馬三刀隻是對葉天兆笑笑。
“不能喝白的,葡萄酒也行。”話畢,葉天兆拿起酒杯敬向馬三刀。
馬三刀不敢承受,於是無奈地拿起酒杯同敬葉天兆。雙雙一飲而盡後,葉天兆再讓阿玉倒酒。
馬三刀深知,今天不陪好這老狐狸是不行了。於是對葉天兆說:“葉叔,有些事三刀心裏明白,待三刀有了出頭之日一定不敢忘記您的幫助。”說這句話之前馬三刀忽然想起授命堂主那天,一直都是葉天兆在旁煽風點火,否則章正雄也不會那麼順利地將自己受封為堂主。
葉天兆聽到這裏突然皺眉,一時沒明白什麼意思。於是問道:“馬兄弟,你這話從何說起啊?”
馬三刀輕笑。“還記得我受封堂主的那天嗎?如果不是葉叔從旁幫助,我想那章正雄也不會那麼痛快的讓我坐上堂主的位子,所以三刀會將葉叔的大恩大德銘記在心。”
經馬三刀這麼一說,葉天兆立時想起,於是笑著說:“舉手之勞,再說章正雄他氣數將盡……”葉天兆忽然意識到說錯了話,便沒有繼續說。
而馬三刀卻懷疑他話裏的意思,於是疑惑地問:“葉叔,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稍作停頓又接著說:“章森西已經不在了,這海鯊幫以後可就不姓章了。”隨即神情嚴肅地看向馬三刀,瞬間變得沉著地說:“三刀,葉叔看的出來,你絕非等閑之輩。眼下的海鯊幫都是些老家夥,有一個劉黑塔還是不成氣候的莽夫,所以你的加入使老夫覺得海鯊幫的未來似乎有了希望,如果你願意,葉叔願意全力幫助你拿下海鯊幫。”
馬三刀聽到這裏似乎明白了什麼,於是正要說話卻又被葉天兆打斷,隻聽他接著說:“我也不會白幫你。我老伴也就是阿玉的媽媽,死的早,這孩子是我一手拉扯大,又當爹又當媽的滋味不是一般人能感受的到的。我看你像是幹大事的,所以你如果不嫌棄,我想把女兒托付給你。”葉天兆說完便站起身子對馬三刀抱拳,以示真誠與莊重。
其實,葉天兆所說的一番話都已經猜到了,隻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快的說出來。馬三刀急忙扶起葉天兆,無奈地說:“葉叔,謝謝你看得起三刀,隻是三刀何德何能照顧阿玉的下半輩子,這個還請您慎重。”
葉天兆看著一臉嚴肅的馬三刀,想來說的是真心話。於是葉天兆長歎了一口氣,便接著說道:“三刀啊,這件事你葉叔也是經過深思熟慮過的。試問天下間哪個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有一個好的歸宿?葉叔真心看好你。”話畢,葉天兆的眼角險些流出貓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