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葉天兆與馬三刀吃過午飯,阿玉才在外麵回來,然而狡猾如狐的葉天兆察覺出阿玉淩亂的頭發,然而不等發問,阿玉便說去了海邊吹風,隻是說時飄忽的眼神卻落在馬三刀眼裏,明知說謊卻並不說破。
阿玉洗漱一番過後,再次出現在馬三刀與葉天兆的麵前,隻是神情有些許的憔悴。不等阿玉說話,深諳其中必有貓膩的馬三刀率先說:“海邊風大,是不是不舒服?”說時便起身將手放在阿玉的額頭上試溫度。然而阿玉見馬三刀此番舉動身子本能地向後退了半步,但仍舊沒有馬三刀的手快。“怎麼這麼燙?”馬三刀嗓音輕柔地說。
而剛剛的一係列舉動均落在葉天兆的眼裏,見狀嘴角上揚,滿麵笑容。
阿玉雖然麵容憔悴,額頭卻並不燙。阿玉不知馬三刀的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緊接著回以微笑,淡淡地說:“可能海邊風大,有點著涼。”
阿玉終是不明白馬三刀心裏在想什麼,然而馬三刀聽阿玉這麼回答,正中下懷。隨即說:“趕緊去看醫生,嚴重了可不得了。”話畢,看向葉天兆。
然而葉天兆聽到後,嘴角輕笑著說:“三刀說的對。阿玉,今後要多聽三刀的話。”
接著,馬三刀便半推著阿玉的身子向外走,然而阿玉怔了怔,看向葉天兆,然而葉天兆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隻是輕輕點頭。隨後,阿玉便在馬三刀的帶領下走出客廳。
看著走出去的兩人,葉天兆坐在沙發上,一臉嚴肅。接著,喃喃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娶我葉某人的女兒算便宜你了,也不撒泡尿照照……”
馬三刀扶著阿玉的胳膊走出大門,走向遠處的黃毛。
阿玉疑惑地問:“為什麼?”
“知道你有難言之隱,我這麼做隻想給你找個台階。另外,我隻知道那晚的事你是受了你爸爸的指使,並非你本意。”馬三刀說時神情嚴肅,不看阿玉徑直走向黃毛的停車處。
“這隻是你的猜測,再說,那晚明明是你對我那個的……”阿玉將話說到一半,便不好意思說下去。
葉楠深知馬三刀懷疑自己,隻是她並不打算將此事告知葉天兆。再有,馬三刀絕對想不到葉楠是章正雄派來潛伏在他身邊的臥底,目的自然不言而喻。葉楠認為,隻要能夠打探到有利的消息,告知章正雄,換取自由,以求與黑子遠走高飛。然而,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葉楠知道,麵對愛情,她可以出賣親情,出賣自己的父親,既便將來葉天兆真的知道了真相,他也不敢對章正雄怎樣。眼下隻能妥協,服從馬三刀的一切要求。
“那晚?”馬三刀嘴角輕笑。隨即接著說:“即便是我先,但你並沒有反抗,隻是不理解最後為什麼落荒而逃?”說到這裏,馬三刀有意地側臉看向與自己並肩的葉楠。
聽馬三刀這麼說,阿玉突然停下來,惡狠狠地看向馬三刀,說:“你什麼意思?在那種情況下哪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會掙脫你們男人的魔爪?沒有反抗,你的意思是說我心甘情願被你糟蹋,是嗎?”
“葉小姐,你誤解我的意思了……”馬三刀突然停住了後麵的話,因為還不想把事情說破,於是接著又說:“好吧!是我不對,怪我當時精蟲上腦,看見葉小姐性感的身材沒有把持住,結果深深地傷害了葉小姐。隻是,真的不理解你為什麼落荒而逃?”
聽馬三刀這麼說,葉楠的目光轉瞬變得柔和。接著滿口怨懟地說:“假如你是一個被玷汙的女孩,在那種情況下是跑,還是留在原地被兩個男人看、看身子啊!?”
馬三刀聽後,一時語塞。接著便走到車子旁,黃毛機靈鬼兒似的快速下車為葉楠開車門,並說:“嫂子好!”
葉楠聽後,側臉給了馬三刀一個白眼。
馬三刀急忙說:“好好開你的車。”話畢,馬三刀也上了車。
葉楠自然明白黃毛話裏的意思,然而馬三刀所理解的意思卻與葉楠不同。
上車後的葉楠問向馬三刀:“去哪兒?”
“吹風。”馬三刀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