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馬三刀便讓眾人收拾好東西集體搬去新家,也就是章正雄活著時住的地方。早上劉黑塔提議再買一棟房子,隻是馬三刀覺得自己新上任不好鋪張浪費,為起到表率作用,隻能屈居在舊房子。
夜幕即將降臨時,劉黑塔親自帶兩輛大車將馬三刀及眾人的所有東西全部裝走,由於人多好辦事,不出兩個小時便將所有安裝好。
然而馬三刀唯獨留下欒雨晴和黑蝶以及小河南和黃毛,馬三刀覺得關於欒雨晴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但也並不是一直將欒雨晴放在公寓,隻是臨時,等平靜一段時間再將欒雨晴接到自己身邊。
在眾人將東西整理好之後,馬三刀便帶領所有人出去慶祝,而慶祝的地方依舊選擇錢櫃,不多時眾人便來到錢櫃開始痛痛快快地嗨皮。
市中心步行街
在一處賣餛飩的小排檔內,有很奇怪的兩桌人,其中一桌三個黑衣男人正狼吞虎咽地吃著大碗餛飩,而旁邊桌的三個人中一男一女隻是將身子坐直,並時不時地注視著小排檔外麵來來往往的行人,而坐在主位的青年卻趴在桌子上,左手食指卻不停地輕叩桌麵。大概過了兩分鍾,青年人突然坐正了身子,一臉怒氣地說:“怎麼還沒回來?”話畢,旁邊桌正吃餛飩的三個人立馬放下筷子騰的一下便站了起來。
這時,青年身邊一直坐著不動的女人輕甩遮擋半張臉的長發,隨後隻見冷著臉開口說:“玄冰貪玩,可能一會兒就回來了。”
青年見身邊的女人說話,立時緩和了麵色,接著又說道:“我這不也是擔心她麼。”
這時,青年身邊留有板寸發型眼角有一公分刀疤的男人輕聲說:“堂主,先喝杯茶。”說話的同時拿起茶壺坐起躬身給青年麵前的茶杯裏續茶。然而就在躬身續茶的一瞬間清楚地看見雞心領毛衣裏麵鎖骨的位置露出藍色線條的紋身。
青年拿起茶杯,隨後又放下。接著拿起一根牙簽放在嘴巴裏,雙手卻抱在胸前。青年留有一頭黃發,眉清目秀,一雙三角眼睛下的左臉顴骨有一顆極小的痣,小小的蒜頭鼻子下是一副薄薄的嘴唇,而嘴角下也有一顆極小的痣,右耳耳垂上卻有一顆藍色的耳鑽,在燈光的閃動下顯得褶褶生輝。隻是精致的麵龐卻透露出一絲狠厲,深邃的目光雖顯得深沉,然而精芒過後卻又恢複平靜。
麵上看,此人城府極深。
隨後男人坐下後對旁邊桌站立的三人揮了下手,示意坐下。
三人坐下後並沒有繼續吃,而是將身子坐的筆直。
不一會兒,青年正要再發牢騷,隻見透過一個又一個行人,終於見到了手拿烤地瓜(紅薯)的女孩,很快女孩便走進小排檔走到青年身前,女孩甜甜一笑,接著將左手了的烤地瓜遞到青年麵前,沒等青年說話,一旁將身子坐的筆直的女人輕甩遮擋半邊臉頭發說:“怎麼去了這麼久?堂主著急了。”
手拿地瓜的女孩看向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說:“姐,那邊有個變戲法的,就多看了幾眼。”女孩說完轉頭看向青年,立時扁著嘴巴嗲聲嗲氣地說:“對不起武哥,讓你著急了。”
被叫武哥的青年叫楊武,是這幾個人中的老大,對於“堂主”之說,實際他是北洪門的青雲堂堂主,門主楊嘯天的孫子。這次來W市是要找數月前壞他大事的“馬刀”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