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於肩頭受傷,蠍子已不敢再有大的動作。
一旁薛斌眼角的餘光落在了蠍子鮮紅的肩頭,卻仍舊不敢停下與人對敵的手。
蠍子清楚地知道,如果坐以待斃,勢必會牽連幾人的生死,如果強忍疼痛反擊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蠍子不想成為薛斌的累贅,於是緊咬牙根忍著肩頭的劇痛出腳踹向對方。
眼見蠍子受傷卻還要勉強對敵的薛斌卻不能不顧他的安危,於是就在對方舉刀的黑衣人強忍著胸口劇痛再次挺身而來時,薛斌原想出手扣住對方脈門,卻不成想被旁邊一人偷襲得手,擊中胸下左肋,悶哼一聲過後本能地後退了半步,然而就因為這半步,舉刀的黑衣人趁蠍子出手不便,於是便將刀刺入了蠍子肩頭原有的傷口處,舊傷未愈又添新疾,此時的蠍子已然忍不住肉體上的疼痛,頓時驚叫出聲。
一旁的薛斌見蠍子再次受創,於是瞬間奔向舉刀的黑衣人,快速出手將開山刀打斷,隨即用半截的開山刀抹向那人的脖子。
一道寒光閃過,對方的一個黑衣人瞬間跳起舉拳砸向尚不知覺的薛斌肩頭,頓時薛斌隻覺鎖骨處傳來鑽心的疼痛,繼而緊咬牙根,握拳猛擊對方胸骨,三拳過後,那人的嘴角便溢出鮮血。
另外兩人眼見同伴幾乎被打死,於是互看一眼,隨即出腳踹向薛斌的腰間兩側,緊接著薛斌本能地放開手,繼而嘴角溢血的黑衣人便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礙於兩人同時出手,薛斌頓時便忍不住身體上的疼痛,瞬間單膝跪地。
然而另一邊正與平山桂次大打出手的馬三刀忽然聽見蠍子的叫喊聲,瞬間胸前被平山桂次的太刀刀尖挑中,繼而馬三刀被打落在地。
眼見馬三刀被一刀命中,瞬間平山桂次的嘴角便揚起一絲笑意,緊接著舉刀直刺地上仰頭躺著的馬三刀。
街道對麵樓裏的黑人Andy見情況不妙,於是正準備再次扣動扳機,卻再次被身邊的阿道夫打斷,並說:“不急,先等等。”
黑人Andy急忙說:“等什麼等,來不及了。”
阿道夫急忙丟下手中槍,隨即大步走向黑人Andy身邊一手奪過槍,沉聲說:“他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死去的,而且你不覺得馬三刀沒有發揮出真正的實力嗎?再說,城府極深的他又怎麼會有這麼一點手段。”
黑人Andy不解地看著阿道夫。
“接下向下看。”阿道夫話畢,走回自己的位置,繼續觀察。
就在平山桂次的太刀即將碰到馬三刀時,不遠處身受重傷的蠻二見到生命即將受到威脅的馬三刀,幾欲掙脫身邊美貞的束縛,隻是沒等起身便牽動傷口,頓時鮮血再次流出,然而此時蠻二的臉色幾乎煞白如紙,並且額頭沁出的汗水正迅速流下,滑至下頜,落到地上或衣服上,礙於天氣寒冷便瞬間凝固。
礙於疼痛,緊握雙拳的馬三刀見平山桂次手中的太刀即將臨身,正在這時腦海裏瞬間浮現出欒雨晴的嬌美麵容,那個因為家庭變故而導致發瘋的女孩,至今還沒有痊愈。當然這並不是主要的,因為欒雨晴是馬三刀一直深深愛慕的女孩,曾經有過山盟海誓,有過甜言蜜語,共同去全球各地,遊曆名山大川,賞遍壯麗山河。想到這裏的馬三刀突然輕聲說:“不,不能就這麼死了,她的病還沒有治好,我們還要去很多地方。”說到這裏的馬三刀見眼前的刀即將碰到身體,隨即急忙在地上抓起一把雪,緊接著揚向一米外的平山桂次,隨後將身子滾向一邊,繼而撿起一把開山刀,瞬間一躍而起,舉刀指向對麵的平山桂次。
平山桂次見馬三刀揚出一把東西,於是本能地用手遮住眼睛,就在他放下手的時候,忽見馬三刀已然站起並用刀指向自己,隨即滿臉輕笑著說:“很好,有點意思。”
平山桂次說的是日語,馬三刀自然聽不懂。
然而馬三刀見對方一臉不懷好意地笑,於是舉刀便衝向了平山桂次。
平山桂次見狀也不含糊,瞬間收起笑容,雙手握刀迎上馬三刀。
兩人見麵,瞬間短兵相接,兩柄刀相互碰撞的同時瞬間碰發出一道火花,緊接著在兩人錯開身子的瞬間,馬三刀急忙出刀在平山桂次的腰間劃過,隨後隻見馬三刀的開山刀上留有幾絲血跡。
大步跨出兩米外的平山桂次突然發覺腰間傳來一陣疼痛,隨即低頭看去隻見腰間多了一道已被鮮血染紅的傷口,然而頓時憤怒的平山桂次被氣的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