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呼呼地刮,雪花飄飄灑灑。
迎著風雪的英子很快便走到了偏房的門前,本想推門而入的英子卻一陣猶豫,繼而輕輕地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不見裏麵後任何聲音,於是再敲,仍舊沒有聲音,這時英子心想:如果再不出聲,我就闖進去,反正這是自己家。隨後在英子敲第三下房門之後,房子裏依舊沒有任何聲音,於是英子心底暗下決心,推門而入。
進入房子裏的英子躡手躡腳地靠近床鋪,隨後看見床鋪上的馬三刀正在熟睡,英子心想:既然睡著了,那就不叫醒了,明早再來。
隨後英子轉身向回走,隻是沒走兩步便被腳下的繩子絆了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同時伴隨著的還有手中籃子裏的盤子和碗的叮當撞擊聲。
正在熟睡中的馬三刀突然被驚醒,立即坐起身警覺性十足地說:“什麼人?”
因為馬三刀的突然說話,確實給英子嚇到了,然而英子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馬三刀察覺沒有聲音,於是說:“估計是野貓。”話畢,正準備倒下接著睡。突然一個聲音在腳下兩米外響起:“你說誰是野貓呢?”
突然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的馬三刀瞬間便精神起來,於是十分歡喜地說:“原來是你啊!還以為是野貓呢。”話音稍落,接著又說:“那你怎麼不說呢?”
雖然英子已經釋懷,但心裏或多或少的也會有一些陰影,於是說:“我、我……”我了兩聲終是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馬三刀見對方結巴的說不出話來,於是強作歡笑地說:“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就當做是‘實話實說’,反正這個節目的收視率低。”馬三刀也沒有想到自己竟會說起笑話來。
聽馬三刀這麼說,英子便張口說:“我看見你正在睡覺,不想打擾你,於是就走了,隻是沒走兩步就被腳下的繩子絆了一跤。”
馬三刀清楚她為什麼結巴,也清楚為什麼一整天沒有來送飯,於是輕咳了一聲說:“對不起,昨天太衝動了,是我不好,要打要罵我也認了,實在不行我學兩聲狗叫也行,隻要你不再難過。”
麵無表情的英子確實沒想多搭理他,但因為他最後的一句話險些笑出來,於是故作鎮靜地說:“沒關係,我不會放在心上的,畢竟你身上有傷,或許當時真的不便動彈吧!”
話畢,英子本想再說些什麼,卻被馬三刀急忙打斷,隻聽馬三刀說:“身上有傷你也知道,況且當時真的是不敢動,最後硬撐著滾開,結果傷口又崩裂了。”
英子聽他說傷口又崩裂,於是急忙上前將籃子放在腳下,靠近馬三刀滿口關切地說:“我看看,是不是又流血了?”英子說著便將馬三刀身上的被子掀開,繼而正準備撩起馬三刀身上的衣服,用手電照看,卻被馬三刀急忙打斷說:“沒事的沒事的,我已經處理好。”
英子不信,再說身上本就有傷,自己怎麼會整理好,於是說:“我不信,再說,如果清理不好傷口是會感染的。”英子說著,手卻已經往馬三刀的身上招呼。
實際馬三刀身上的傷口確實有崩裂,而不是在上身,而是在下身,誰知沒等自己說出來英子便找急忙慌地查看病情,再加上下身的傷口不便被英子查看,於是兩人你來我往,很快便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