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人一番激烈的纏綿便結束。
隨後,馬三刀吃完飯,英子便帶著籃子走出了偏房,接著便走進正房開始收拾飯桌上的飯菜,然而剛將桌上的東西收拾完,老爹於威海便回來了,見到英子淩亂的頭發,隨口說:“都是要相親的大姑娘了,怎麼早上起來連頭發也不梳一梳?”於威海說完便走進屋裏,坐上炕便開始往煙槍裏裝煙絲。
突然聽到老爹於威海這樣說,英子這才想起來剛剛與馬三刀纏綿時將頭發弄亂,於是急忙走進自己的屋裏重新梳頭。
於威海見女兒英子匆忙走進自己的屋裏,頓時歎了一口,繼而自言自語地說:“還是小哇!去了婆家或許會更好一點。”
過了一會兒,於威海便叫英子,這時將頭發整理好的英子急忙從屋裏走出來,並說:“啥事啊爹?”
於威海吧嗒吧嗒了兩口煙,隨後說:“其實也沒啥事。”
沒等於威海把話說完,英子正準備轉身離開,於威海再次說:“我的話還沒說完,你急著這時幹啥去?”話畢,於威海接著說:“剛剛去送發票,正好趕上你李四嬸,她跟我說起了相親的事,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想想這事兒了。”於威海說完又開始抽了一口煙。
隻是英子並沒有聽老爹於威海的話,急忙轉身離去。
抽完一口煙的於威海,抬頭卻不見英子,於是側臉透過窗上的玻璃,隻見英子正一扭一扭地跑出了門外,隨即歎氣說:“嗨、這丫頭,越大越有脾氣了。”
英子自然不願聽老爹於威海的話,因為此時她比誰都清楚,自己的心裏隻有馬三刀一個人,而且已經把自己的身體給了馬三刀。
對於英子來說,自己的身子確實給了馬三刀,但實際馬三刀並沒有做出出格的舉動,隻是淳樸以及率真的英子才會那麼想。
英子離開家門直接跑向不遠處的藥店買紗布和消毒水,以及活血化瘀的藥,到了藥店的英子很快便將東西買到,隨後離開藥店向家走,就在不到一百米就到家時,突然又遇到了尖嘴猴腮的趙二。
趙二見英子隻是笑,並不說話。
英子見趙二的笑反倒令他感到惡心,於是滿臉怒意地說:“好狗不擋道,識相的趕緊滾開。”
“呦嗬,兩天不見脾氣見漲啊!是誰在你背後撐腰呢?”趙二笑著說,隻是在說這句話之前想到了今早路過她家門前聽到的聲音,想著詐她一詐。不過,趙二知道英子的性格一直很爺們兒,很豪爽、很率真,不懼惡勢力,經常與自己惡言相向。
但此時此刻,趙二總覺得今天這小妮子有點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
英子知道他是劉大年的狗腿子,更加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於是挺了挺胸,一副傲然挺立不懼惡勢力的模樣,沉聲說:“姑奶奶的脾氣向來都是這麼暴躁,你丫的又不是知道一天兩天。”
趙二知道自己說不過她,於是很無奈地說:“別太囂張,指不定哪天被我撞上,要你好看。”
“婊、子養的,你特麼嚇唬誰?”英子說完,急忙蹲下身團起一個雪球,在趙二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扔進了趙二胸前的衣服裏。
頓時,趙二因為太涼實在受不了,於是大叫出來。同時趙二呼喊著說:“小妮子,別以為你幹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老子不知道,最好給老子收斂一點,否則……”
趙二的話還沒有說完,英子便將又團好的雪球扔向了趙二,不偏不倚地砸中了趙二的臉。“你特麼記住,姑奶奶身正不怕影子歪,再給我胡咧咧,小心撕爛你的嘴,媽的。”英子急忙叫罵。
英子說完便大步走回家。
被一擊命中的趙二看著扭著屁股的英子,一步一步地向家走,頓時握緊了拳頭,心想:馬勒戈壁,我整治不了你,自然有人能辦了你。騎驢看賬本,咱們走著瞧。
因為趙二的出現,英子憤怒到了極點,再加上還用話威脅自己,說什麼幹了見不得人的事,頓時,英子突然站住了身體,不敢再動,心想:難道那個癟犢子知道了?媽的,知道又能怎麼樣,大不了姑奶奶和他魚死網破。
重重地呼出一口濁氣的英子不再多想,於是繼續向家裏走去。
很快便走到家門口的英子突然看見老爹於威海正與李四叔和李四嬸在院子裏說話,於是英子將手中的紗布、消毒水以及藥小心翼翼地藏起來,藏不起來就裝進窄小的褲兜裏。
這時剛好與於威海說完話的李四叔與李四嬸正準備向外走,卻看見了門口的英子,於是李四嬸轉頭對於威海說:“剛說她,這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