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醫院。
雪後晴天,太陽很大,陽光透過窗簾上的縫隙灑在病床上。
被陽光照的晃眼的英子揉了揉眼,緊接著從椅子上站起,突然“啊”一聲,英子自言自語地說:“手麻了。”
隨後英子簡單洗漱之後,開始給病床上尚未醒來的馬三刀擦臉。
這時,按照慣例,抱著文件夾的兩位女護士推門而入,接著來到病床邊,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略顯得有點嬰兒肥的護士輕聲問:“還沒醒嗎?”
英子點點頭,繼而焦急地問:“從昨晚來到現在一直沒有醒過,我擔心他會不會……”說到這裏的英子不敢再說。
另一位護士輕笑著說:“放心吧,病人這是重度昏迷,挨過這個階段自然會醒。”
英子輕輕點頭,但臉上還是一副很緊張的樣子。
這時,另一位略有嬰兒肥的護士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鍾表,隨即對英子說:“如果醒了,記得叫我們,切記不讓病人吃東西,還要空腹檢查。”話畢,轉身便走出了病房。
英子送走護士後,轉身回到病床邊,繼而坐在椅子上看著還沒醒的的馬三刀。
很快,兩個小時過去了,英子抬頭看了看鍾表,隻見上麵顯示十點四十人分,接著用手摸了摸肚子,心想:你也餓了吧?可我吃不下,刀哥沒醒吃什麼都沒味兒。
就在這時,早上查房時戴眼睛的護士推門而入,輕笑著說:“你也別上火了,該吃飯就去吃,別等到病人沒醒,自己的身子卻垮了。”護士說完,轉身離去。
英子知道護士說的沒錯,於是拿了一件外套,隨後走出了病房。
於威海將車開進區裏便開始一家又一家的找,卻總是找不到,正在等紅綠燈的於威海忽然看見不遠處一座高建築的側麵寫著“芝福區人民醫院”,於威海並沒有抱著十足的把握,於是等紅燈一過,於威海便掛檔向醫院駛去。
五分鍾後,於威海將車停在了醫院附近的停車區,繼而急忙下車大步走進醫院大廳。
這時的英子卻從醫院側麵緩慢地走出,由於心事重重,並沒有抬頭,而是直接順著林蔭小道走向醫院外的小吃攤。
由於於威海的心情十分焦急也很緊張,生怕真的見到女兒英子。
很快,於威海便走進了醫院的大廳詢問處,慌忙的於威海張口便說:“你好護士小姐,有沒有看見我女兒?”
年輕的小護士被這一問突然愣住了,隨即微笑著說:“大爺,您女兒是在我們醫院看病嗎?那您女兒叫什麼名字,方便幫您查一下。”
“她叫於蘭英,有沒有柄就不知道了。你聽我說,有人告訴我說我的女兒可能進醫院了,但是我又不知道哪兒家醫院,隻能一家挨著一家的找。”於威海焦急地說。
小護士輕笑著說:“大爺,您先坐在一邊等一下,我幫您問一問。”小護士說著便指引於威海坐在不遠處的長椅上。隨後便跑去付款的窗口詢問相關情況。
不一會兒,年輕的小護士便大步走到於威海身邊,輕聲問:“大爺,我們醫院最近沒有叫於蘭英的病人。”話畢,接著又說:“大爺,那您知道您的女兒大概在哪個時間來的醫院嗎?”
於威海搖了搖頭。
年輕的小護士很遺憾地說:“很抱歉大爺,這個忙我們醫院實在幫不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