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於威海的“失蹤”,馬三刀已猜出,隻是眼下礙於敵暗我明,不便出手救人,隻能坐以待斃。
對於英子來說,曾經於威海出去送貨,距離較遠的地方,最多兩天回來,而且那是在已知目的地的情況下,而眼下的於威海無異是失蹤,怎能令英子不著急?
出於心事重重,沒吃晚飯的英子,夜裏翻來覆去睡不著,同時伴隨著胃痛。
睡在身邊的馬三刀自然也沒有睡好。
好在馬三刀及時找到胃藥,隨後慢慢睡去。
馬三刀不忍備受折磨的英子,然而清楚地知道答案很快將要浮出水麵,即使沒有答應,暗下決心的馬三刀也要找出答案——抓老的,逼小的就範。
……
……
第二天。
明事理的馬三刀早起做飯。
很快,做好飯菜的馬三刀便叫英子起床吃早飯。
吃完早飯,就在馬三刀收拾碗筷時,聽力驚人的馬三刀聽到門口有摩托車的聲音,繼而停下手中的活計,心想:“來了。”
此時坐在炕上的英子看到停在門口摩托車,緊接著下來五個男人,為首的就是趙二,頓時二話不說的英子急忙下炕——她知道趙二此行的目的。
馬三刀不慌不忙地對正準備穿鞋的英子說:“別急,一切有我。”
英子心裏頓時一暖。
但眼下並非兒女情長的時候。
不待英子回話,扯掉圍裙的馬三刀急忙走上前,擋住正準備向外走的英子,沉聲說:“不管對方提什麼要求,先答應再說。”
英子不明白馬三刀話裏的意思,隻是瞪著大眼睛看著馬三刀——看到趙二著實急了,於是沒在意馬三刀身前的馬三刀。
馬三刀自然明白此時英子心中所想,於是一把將英子摟進懷裏,大手輕輕地撫摸英子的背,柔聲說:“放鬆,再放鬆。按照我說的做,我已經有辦法救出你爹了。”
此話一出,對於英子來說無疑是一劑安撫良藥。然而此時情緒激動的英子卻完全沒有意識到。
英子的神情稍作緩和,疑惑地看向馬三刀。
“沒事的,一切有我。”馬三刀說時手下依舊不停輕輕地撫摸。
就在這時,趙二的聲音便在院子裏響起。
馬三刀沒再說話,隻是對英子輕輕點頭,接著閃開身子。
收斂激動情緒的英子深呼一口氣,繼而大步走出屋子。
馬三刀緊隨其後。
雖說發生這樣的事,男人理應挺身而出,走在英子的前麵,然而趙二是來找英子的,再加上馬三刀的身份尚且不明確,即便曾被趙二撞見,終究說不清道不明——英子走在前自然於情於理。
麵容憔悴的英子走出房子,瞬間不適應刺眼的陽光,本能的抬手遮擋陽光。
趙二見到英子,嘴角立時浮現出一絲冷笑,然而見到英子身後的馬三刀時,表情一僵,很快便恢複正常——他知道馬三刀的手段,自然懼怕。
雖然經馬三刀的安撫,英子的情緒變得安定了很多,但麵對眼前的趙二,英子不然不傻,即便是演戲,也不能讓對方知道馬三刀已經有了計劃,於是破口大罵:“趙二,你個婊。子養的,你把我爹怎麼了?”
對於英子的叫罵,趙二早已習以為常,自然不放在心上。
“你爹?”趙二疑惑。緊接著又說:“怎麼,老於頭沒在家?”趙二故作不知。
“裝你馬勒戈壁,你個狗逼雜種驢艸的!”英子歇斯底裏地叫罵。
趙二輕笑。“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根本沒見過你爹,怎麼能說是我?你真是冤枉好人了。”
英子氣極。“你要是好人,母豬都能上樹。”
“母豬?”趙二疑惑,緊接著說:“是你嗎?”說完便哈哈大笑。
身後的四個男人也跟著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