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回到了自己的封地,華兮綰才會是安全的。
“屬下明白了,屬下這就去布置。”修離恍然大悟,恭敬地退下,準備回封地的事宜。
北溟緊皺著眉頭,最終還是覺得事不宜遲,再一次出門去了皇宮。
“父皇,兒臣有一事相告。”北溟大步走進北潦所在的禦書房,朗聲道。
“皇兒有什麼事?”北潦抬眼看了看北溟,繼續手執紫毫,蘸了朱砂在大臣遞上來的奏折上批閱。
“兒臣明日便打算回封地去。”北溟一字一頓地說道。
北潦批閱的手頓了頓,禦書房內出現了片刻詭異的安靜。
“不行。”過了良久,北潦終於淡淡地開口道,隨後繼續瀏覽著奏折,不再看北溟。
“父皇,兒臣一定要回去。”北溟就這麼站在那裏,冷冷地看著北潦。
香煙繚繞間,似乎連北潦的神色都看不清了。
“三天後就是祭天儀式,等過了祭天儀式在走可好?”北潦問道。
聞言,北溟陷入了沉默,一年一度的祭天儀式極為重要,是祈福來年豐收的儀式,而今年的祭天儀式也就隻剩下短短三天了,他此時帶著華兮綰離開,的確說不過去。
“那兒臣便等過了祭天儀式後,再回封地吧,那時候,父皇不會再阻攔對嗎?”北溟隻好點點頭,問道。
“自然。”北潦不可置否地點點頭,揮了揮手,示意北溟退下。
北溟深深地看了北潦一眼,隨後大步離開了禦書房。
雖然不知道北潦心裏打的什麼主意,可是無論如何,三日後,等祭天儀式結束,他一定會帶著華兮綰離開這裏。
從皇宮回到溟王府,北溟想了想最後還是去了華兮綰的院子。
還沒進入院子,便聽見華兮綰的聲音:“秋月你讓開!我要去找王爺!”
華兮綰找自己做什麼?
不等北溟細想,秋月焦急的聲音便從院中傳來:“王妃你不能出去,王爺特地交代了,王妃不能出去。”
“不行!我一定要去找王爺!秋月你別攔著我!”華兮綰的聲音帶上了些許惱怒,“難不成你就忍心看著衣憐受罰嗎?”
聽到這裏,北溟終於明白為什麼華兮綰會如此生氣了,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大步走進院子:“聽說有人要找我?”
“奴婢參見王爺。”秋月一看見北溟來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頓時鬆了一口氣,真是太好了,王爺終於來了,不然還不知道王妃要鬧到什麼時候。
“起來吧。“北溟低頭看了秋月一眼,淡淡地開口道。
隨後抬眼看向華兮綰,故作不知地問道:“王妃為何如此生氣?”
“王爺,衣憐呢?”華兮綰懶得和他賣關子,直接問道,一張精致的俏臉上閃爍著濃濃的怒氣。
“做錯了事,就應該罰。”北溟淡淡地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