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嬌,今天好多人呐。”因為是李叔捕上來的聖蓮,也就隻有李叔親手來解決這聖蓮,才能有傳聞中神奇的場景出現。
所以華兮綰和阿嬌也來了這裏幫忙,李大娘則是站在台下,一臉笑意地看著他們。
“就是啊,”阿嬌抬頭四處張望,遠遠地便看見了夜宴一身盛裝,挽著一名紫衣的冷峻男子朝這邊走來,男子渾身散發的冷氣,就是站在這裏她也能感受到,“誒,蕪蓧,那位夫人已經來了,身旁還挽著一個男子呢,你說會不會是她的相公啊?”
“在哪兒呢?”華兮綰順著阿嬌的目光看去,隱隱約約見著了和夜宴有幾分相像的身影,可讓她略微有些心驚的卻是她身旁的男子,那冷冽的氣息,她感到了莫名的熟悉,就好像……北溟。
北溟?
華兮綰臉上的笑意不由得僵了僵,現在想從台上下去已經晚了,夜宴和她身邊的男子看上去雖然步伐很悠閑,可是他們卻走的很快,單單是說話間,兩人就離碼頭很近了。
而華兮綰也看清了男子臉上的麵具,象征著北溟的銀色麵具,不知道為什麼,北溟這次戴的是半截的麵具,抿得緊緊的薄唇能讓她知道,北溟現在是極為的不悅。
既然華兮綰已經來到了北溟,那麼北溟也看到了華兮綰,一雙眼睛目光冷冽似寒刀一般刺向華兮綰,原來離開他以後,華兮綰過的這麼自在啊。
好好的呆在他身邊衣食無憂不要,卻跑來這窮鄉僻壤當個賣魚的村婦,拋頭露麵的也不嫌丟人!
北溟越想越氣,周身的寒氣足足快要將人凍傷。
“王爺,你冷靜一點,這場表演我可是付了錢的,你好歹讓我看完唄。”夜宴不著痕跡地扯了扯北溟的衣袖,像是親昵地湊近他,在他耳邊輕聲道。
“哼。”北溟冷哼一聲,雖是什麼也沒說,可是很明顯地收斂了氣息。
知道北溟也來了這裏,華兮綰的臉色顯然就不對了,就算是笑意也十分的勉強,就像是嘴裏突然吃進了蒼蠅一樣。
就連一向看不懂人臉色的阿嬌也看出來華兮綰的臉色不佳,疑惑地問:“蕪蓧,你沒事吧?”
“啊,我沒事,沒事……”華兮綰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明明是應該將小刀遞給阿嬌的,卻拿成了布條。
“蕪蓧,要是不舒服就先下去吧,我來給阿爹打下手就好。”阿嬌對於華兮綰的狀態有些擔憂,接過布條重新放回去,再換上了小刀。
聞言,華兮綰搖了搖頭,連忙收攏了有些混亂的思緒,輕聲道:“不行,這個太危險了,我怕你一個人忙不過來。”
阿嬌還想說什麼,卻被華兮綰輕笑著打斷:“好啦,不用擔心,我沒事的。”
比起下去後,直接被北溟拎住,她還是覺得在台上安全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