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華兮綰有些尷尬地學著野雞叫了一聲,她又不是它的同類,怎麼知道野雞在說這麼,算了,還是先穩住它再說吧。
一會兒要是又飛了,她真的沒什麼力氣去追了。
“喔喔……”野雞聽見華兮綰和自己說的是一個語言,頓時警惕也放鬆了不少,不過也沒有徹底放下警惕,至少它還是停在樹枝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華兮綰。
華兮綰苦惱地搖了搖頭,要死了,她還是不知道怎麼把這隻野雞搞定,要是北溟的話……要是北溟的話……想來他會是一劍過去,野雞就直接從樹枝上摔了下來,哪還用得著這麼費勁!
對了,劍!她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華兮綰連忙在身上摸索著,終於在腰間找到了就在不久之前北溟給她用來防身的匕首,雖然她覺得這個匕首給她不是用來防身而是用來自殺的,可還是一直留著。
畢竟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就被別人給抓走了,也不是她自戀,就她這副容貌,很有可能被人給玷汙後,賣到青樓去。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她還不如直接自己一刀把自己給了結了呢。
或許把青樓裏點她的猥瑣的摳腳大叔的命根子剁下來似乎也不錯!
為了自己不那麼緊張,華兮綰一邊胡思亂想著這些一點也不好笑的笑話,一邊“喔喔”地叫著,艱難地朝野雞在的樹枝上爬去。
野雞看著華兮綰朝自己爬過來,也沒有動,隻是偏著腦袋,定定地看著華兮綰有些滑稽的動作。
說是滑稽,這是真的。
此時的華兮綰正手腳並用地爬樹,說句實在的,她上輩子加上這輩子就沒有爬過樹,也隻是在電視裏看過,在李叔家裏的時候都沒有見過,畢竟李叔是漁夫,也不爬樹。
但是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她此時就學著電視裏非洲熱帶雨林裏的那些人爬樹的姿態,努力地向上爬去,因為是第一次,學的也不想,她就像是個樹懶,死死地抱住枯木的樹枝,向上爬一步,說什麼也會向下滑半步,搞得她既是無奈又是鬱悶。
好不容易爬到了樹梢的分差處,可是樹梢要纖細得不少,華兮綰有些擔心,她要是爬過去,這樹梢應該是會斷掉吧。
可是……這野雞就在麵前,如果說不過去吧,她今天是不是就白忙活了,偷雞不成蝕把米啊那就。
華兮綰咬咬唇,終於還是狠下心朝樹枝爬出,剛爬上了一半,果不其然,樹枝極為脆弱地發出了一聲“哢嚓”聲。
野雞似乎是呆了呆,它怎麼也沒想到這樹枝竟然會發出聲音。
震著翅膀,又想繼續飛走,華兮綰頓時瞪大了眼睛:“誒!你可別再飛了啊!”
然而她似乎是忘記了,這野雞本就是因為她一直學著野雞的叫聲,才會對她放鬆警惕,而華兮綰這是突然又發出了和它不一樣的聲音,又是一驚。
翅膀再次撲騰著,眼瞧著就要飛離樹枝的時候,華兮綰一急,後腳猛地一蹬,朝野雞撲了過去,竟然忘記了自己現在是在兩米多高的樹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