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他竟然就因為華兮綰那個小賤蹄子,那樣對待她,她不甘心,一點也不甘心!
就在侍女快要昏厥的時候,早就站在一旁的洛宣終於開口了,溫潤的嗓音卻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威壓:“皇妹,適合而止了。”
“皇兄?”聽到洛宣的聲音,洛盈果然聽話地放下了手中的皮鞭,隨後厭惡地看了跪在地上傷痕累累的侍女一眼,不耐煩地衝著她揮揮手,“快滾出去!”
“是……”終於結束了酷刑的侍女不由得暗自鬆了一口氣,連忙站起身來,可剛一動身,渾身沒有一處不是撕裂一般的疼痛,讓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本來又要重新跌坐在地上,可是侍女害怕洛盈一個不耐煩把自己給殺了,咬咬牙,竟是硬生生地拖著快要被打殘的身子退出了房間。
等到房間裏除了洛宣,洛盈二人時,洛盈終於再也忍不住了。
“皇兄,你今天為什麼要幫著北溟?為什麼不幫我!”洛盈憤憤地開口問道,指甲深深地嵌入手掌心,雖然沒有出血,卻也是鑽心的疼。
“皇兄哪裏幫了北溟了?”洛宣挑了挑眉,問道。
同時偏頭給在暗處的寞僑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地用內力撐起一個結界,用來保證後麵的話不會被北溟派來的探子給聽了去。
“你為什麼任由北溟把我禁足了!”洛盈不甘心地看著洛宣,憤怒不斷在她的眼眸中翻湧,就像是隨時都會噴發的火山。
麵對著生氣的洛盈,洛宣依舊是一副眉眼帶笑的翩翩公子模樣。
隻見他的手指在木桌上有規律地輕輕敲擊著,發出一連串的聲響,同時洛宣淡淡地嗓音傳來:“皇妹,你先別急著發火,皇兄這麼做自然有皇兄的意思。”
洛盈沒有繼續說話,隻是依舊氣呼呼地看著洛宣,等待著洛宣的下文。
“我擔心北溟並不相信之前劫走華兮綰的不是你一個人,很有可能連我都被懷疑了,所以才不得不演上這麼一出戲。”洛宣耐心地為洛盈解釋著,“北溟這個人可不是那麼簡單的,麵對他的時候,我們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就算是這樣,那為什麼皇兄在之前把華兮綰帶出了北溟控製之後,不直接殺了她,反而費盡心思把她弄去了偏遠的小村莊?”洛盈看著洛宣,不解地問道。
在她的印象中,洛宣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相反的,洛宣屬於那種還在對你微笑的時候,他手中的長劍已經穿透你的胸膛的那種人。
“她說能治好我的骨頭。”洛宣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的光,隻是他掩飾得太快,洛盈並沒有注意到。
“就她能治好皇兄你的骨頭?就連鬼醫聖手都沒辦法的事情,這怎麼可能?”聞言,洛盈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洛宣。
洛宣微微頷首,眼眸低垂遮住了眼中異樣的光彩。
“誰知道她說的是不是假的,就連鬼醫聖手都沒辦法,就憑她,怎麼可能!”洛盈懷疑地開口道,她已經一口咬定這是華兮綰為了保命的計策。